第49節(第3/4 頁)
久違的小王子的模樣,讓安嘉瑞亦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
“便是因為我在乎嘉瑞,方能容忍你與……”他看了眼似毫無存在感,但拿眼神瞟他個不停的穆允歌:“穆允歌。”
穆允歌若無其事的收回目光,又改專注的看著安嘉瑞了,似有些疑惑。
柳興安見他這般有恃無恐又似乎有些道理的話,眉梢一挑,便道:“如此將軍竟有此自信,不若出去讓我與嘉瑞細細談上片刻?”他露出毫無感情的假笑來:“不然我如何知嘉瑞是否被君所迫?而不敢言?”
都天祿本欲反駁,但目光觸及嘉瑞,思及嘉瑞先前所言,既然嘉瑞視他為至交好友,那他便亦能容的下他。
遂帶著落塔與巫走出房間。
見房門合上,柳興安方露出心疼和不滿之色來,細細打量安嘉瑞手上駭人的淤青,語氣中滿是恨鐵不成鋼:“嘉瑞!你……”
他似是想說些重話,但瞥見穆允歌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生生忍了下來,只拿眼神戳穆允歌。
室內方一靜,穆允歌才似被驚醒般,無辜的看向安嘉瑞,有些不解道:“我觀你與將軍之面相……”他遲疑了片刻道:“又似有所改變。”
柳興安在一旁聞言有了些興趣,凝神聽他所言。
安嘉瑞從被子中起身,嫌棄的把被子推到一旁,坐到床邊,方問道:“如何改變?是好是壞?”
穆允歌沉吟道:“我從未見過兩日之間便發生如此之大改變的……”他似是十分不解,坦誠道:“我觀將軍之面相,仍有小人作祟,但前途一片坦蕩,帝王之相已然顯現。”
柳興安微微挑眉,插話道:“此前,他非帝王相?”
穆允歌便更是不解:“此前將軍雖有帝王相,但十分淺薄,若有若無,但今日我觀之,則已然定矣。”
柳興安思索片刻,道:“近日天氣不好,夜間無法觀星,我倒是未曾有其他發現。”
穆允歌微微一愣,但沒細想,仍掛念著心中之事,對安嘉瑞道:“嘉瑞與我分別這一小會功夫,面相便已然大改。”
安嘉瑞與柳興安不由專注的看向他。
穆允歌也未賣關子,平鋪直訴道:“先前我見嘉瑞仍有一線生機,但今日觀之,貴氣已生,生機斷絕,已然無法逃脫此番籠牢!”
安嘉瑞沉吟了片刻,疑惑這重點難道不是貴氣已生嗎?為什麼生機斷絕,卻又貴氣橫生?
似能看出安嘉瑞之疑惑,穆允歌露出一絲靦腆之意道:“嘉瑞亦知我學的不精,便是能看出這些已然是極限,再多的,我卻是不知道了。”
柳興安淡淡的瞥了一眼他,道:“貴氣已生?君莫不是暗示嘉瑞與那將軍一同登上了至高位?”
穆允歌看他那不善的表情,眼神便一陣漂移,最終露出個笑來:“柳兄莫要難為於我,書上如何說,我便如何解,何來暗示之說?”
柳興安表情淡淡的看了他一陣,穆允歌佯做不見,左顧右盼間,只想聽聽他們到底欲說些什麼。
柳興安默默舉起手,手中一根細細的銀針閃著幽幽的光芒,直叫人心裡一驚,蛋上一涼。
穆允歌亦不能免俗,默默的站起身,依依不捨的對安嘉瑞道:“若是嘉瑞欲與我分享……”
眼看著柳興安面露不耐之色,他長嘆一口氣道:“罷罷罷,用過便扔,我一開始就該知曉你是如此無情之人。”
他似滿是嘆息,邊擺手,邊慢慢朝門口走去。
推開門之時,仍忍不住期期艾艾的回頭,似在等待一聲呼喚。
柳興安伸開手,他已然閃身出門,不見了蹤影。
徒留柳興安吹了吹指尖的灰塵,收回手,看向安嘉瑞。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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