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第2/4 頁)
大金,但我心意已決,他又怎犟得過我?”
柳興安大概知道他為什麼非要來大金,自非是為了明主,只是一腔熱血加上對友人的關心,讓他出生赴死,來到此地。
只是……柳興安在心裡嘆了口氣,只是他還不如不來,來了也無非是又添一負擔罷了。
他這性格及其柔軟又容易上頭,往往一時興起便莽撞行事,在辭國,他祖父尚還能護上一護,來此虎狼之地,又滿腔熱血,倒讓他不知開口說出嘉瑞之事。
一時間,他也泛起了與安嘉瑞聽聞邵學義來此時相同的心情,但他還不至於因此而看著邵學義一人在這裡莽撞行事,至少要先勸他回了辭國……
遂他停頓片刻,喝了口茶方慢悠悠的勸說邵學義:“若是因著嘉瑞之事……”
邵學義聞聽這個名字從他口中吐出,面上便是一冷,打斷他道:“我倒還有一事未明,還請興安教我。”
柳興安看著他,輕輕嘆了口氣。
邵學義才不在乎他此番作態,他卻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柳興安在都天祿這裡受了重用!在嘉瑞和安父還被都天祿拿捏在手裡的時候?
且不提嘉瑞與他是好友,便是安父亦曾與他有半師之恩,他竟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師如此受辱?
便是有再多的理由和無奈,都讓柳興安的人品蒙上了一層陰影。
他自然不信柳興安是這般為了權勢富貴不擇手段之人,只是他找不出別的理由來解釋這件事,便頓生疑竇。
“興安知嘉瑞在此?”
柳興安眼神微微一飄,點頭正想說些什麼,邵學義已然又開口道:“興安知安父被都天祿那廝囚禁?”
柳興安張了張嘴,在邵學義咄咄逼人的目光上,試圖解釋道:“嘉瑞身體與性命具無憂……”
邵學義斷然道:“所以,興安便眼睜睜看著他被人折辱,還能心安理得的追求自己的錦繡前程?”
柳興安細細的看著邵學義的眼神,最終確定,除非他親眼看到安嘉瑞如今的模樣和他與都天祿相處的場景,不然恐怕光靠語言是無法說服他的。
事實上他也不知道如何和邵學義說,嘉瑞為什麼能和都天祿在一起……
解釋的理由不僅匪夷所思還充滿了異想天開,換做是沒在大都待了這麼長一段時間的他,他也不信。
氣氛慢慢凝固了起來。
邵學義看著柳興安慢慢沉默,似是無法反駁,不由不敢置通道:“興安是這等人?”
柳興安有些頭疼,但對友人的擔憂讓他仍堅強的試圖說服他:“此事絕非學義所想的那般……”
邵學義喝了口茶,臉上緩和了幾分道:“那興安可有何說服我之言?”
我……我要是有,我會不說出口嗎?柳興安忍不住又轉了轉茶杯,面上浮起一絲憂慮來。
邵學義便眼看著他的表情變成了憂慮,卻仍是一言不發,好似從中品到了什麼一般,面上漸漸冷淡了下來:“那便是我錯看你了。”
他目光直逼柳興安,似有無限正氣:“你說嘉瑞身體無恙?我怎聽聞嘉瑞身體不好,常年臥病在床,幾度瀕死?”
柳興安……柳興安垂下眼,勸他道:“市井之言,學義何以輕信?”
邵學義露出一抹嘲諷的微笑來:“那君可有何教我?”
柳興安看出了他已然敵對的情緒,轉開話題道:“我與學義相處幾載,學義卻仍是不信任我?”
邵學義便露出傾聽的表情來:“願聞其詳。”
柳興安在心中斟酌了一番,道:“嘉瑞與將軍……糾葛頗深,百轉千回,有過誤會,但如今,二人已然摒棄前嫌,心意互通……”
邵學義當時沒打他,全是看在了曾經的情分上,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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