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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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也沒個人過來威脅一番安嘉瑞,更不要毒打了,他甚至懷疑自己跟他們只是搭了個車而已。
馬車行駛了沒一陣,坐在前面駕駛著馬車的人突然放慢了速度,飛快的說了幾句話。
安嘉瑞微微皺眉,他沒聽懂對方說的話。
但劫匪們顯然立刻緊張了起來,手往腰上的兵刃伸了過去。
幾個年輕的劫匪立刻出了馬車,馬車還在行駛,但兵刃交接聲忽而響起,沒過幾息,響起幾聲刀刃入體的頓響。
在安嘉瑞身旁的劫匪便臉色一變,一把把安嘉瑞從前面推了出去。
安嘉瑞以為自己會滾成一個落地葫蘆,但他剛滾出去,便被人接住了,一個精幹的男子看了眼他的臉,隨手往旁邊一推。
推到了另一個年輕人手中,年輕人看了眼安嘉瑞,露出不耐煩的表情來,但還是將他一把放在了馬車邊上。
隨後這批人便進去與車廂裡面的人打了個痛快。
安嘉瑞一個人在慢慢行駛的馬車上,有些糾結自己要不要跳車,為什麼他們一點都不關心人質?
反而都急著殺死對方?
他還沒下定決心,裡面的響聲一停,第三批劫匪顯然是收拾完了第二批劫匪,出來個人看了安嘉瑞一眼,忽而用安嘉瑞聽不懂的話高聲說了兩句。
裡面慢悠悠的回了一句,對方便提起了仍在滴血的長劍,毫不遲疑的往安嘉瑞脖子上劃去。
等等?你們這麼果斷的嗎?
安嘉瑞驚呆了,這般爭奪,他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個吉祥物了,但沒想到新來的說砍人就砍人,這麼果斷。
千鈞一髮之際,一根箭支穿過對方的心臟將他死死的釘在了馬車上。
馬車裡似乎是驚呼了一聲。
安嘉瑞便看著無數箭支擦著他的邊射入了車廂,一直把整輛馬車射成了一個刺蝟,血液慢慢從車廂裡滲透了出來。
安嘉瑞看了眼自己邊上描繪出一個人影的箭支,輕輕嚥了口口水。
第四波劫匪比之前三波劫匪都強大得多,各種意義上的強大。
具體體現在對方壓根不急著逃走,而是不慌不忙的把安嘉瑞送到了一個奇怪的房間裡囚禁了起來。
以及對方十分的行之有素,殺人的時候也很乾脆。
第五波劫匪和第六波劫匪都生生被他們打退了。
這源源不斷的劫匪一直到安嘉瑞被對方關進了這間奇怪的屋子為止,他再也無法得知是否還有其餘的劫匪在鍥而不捨的試圖把他搶走。
第四波的劫匪也與之前的劫匪一樣,他們不與他搭話,也不威脅他,幾乎是把他當做了一件易碎的瓷器,裹挾著他送到了這件屋子裡,便默默消失了。
安嘉瑞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這麼受歡迎,不知道出手的人中到底有哪幾方的勢力,但安嘉瑞懷疑可能除了都天祿沒出手——因為他們還在找他,其餘所有關注著都天祿的勢力都出手了。
他簡直如同那香饃饃一般,誰都想靠著他來威脅或者與都天祿談判一番。
安嘉瑞現在感覺很奇妙,除去那一波源源不斷的匪徒,他現在所在的環境也是讓他感覺很奇妙的來源。
他在一間很眼熟的屋子裡,裡面佈置的十分奢華與體貼。
除去那張一看就很柔軟的大床外,還有無數名貴的書籍,他翻了翻大多都是因戰亂而失傳的,少部分古籍是因為價格過高,漸漸變成了傳說。
書架旁擺了一張書桌,上面擺滿了一看就不是凡品的文房四寶,名貴的像是在說,沒錢就別碰我。
角落各處都細心的擺著花,微微搖曳,別有一番野趣。當然他相信這些花也不是凡品,但鑑於他在花卉上的知識匱乏,實在無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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