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世盛世江山[嫡子身份]_13(第2/3 頁)
人。
馬車伕盯著迤邐進城的馬車隊,回頭對許氏道,“太太,還是讓他們先走吧,看車上徽記,是國舅爺趙家的。趙家在宮裡有太后,一向行事就這麼囂張,之前還有搶人有孕的妻子入府做妾的事,是去年這時候,那時候太太您還沒有進京呢,他們傢什麼事做不出來。”
他說著,帶著不屑。
趙家在京城行事一向囂張,可說是怨聲載道,民間編了不少版本的話本戲劇來暗諷他家的行事,不過他家也並沒有收斂,大約認為皇帝位都拿捏在他家手裡的,趙家大爺襲爵位定國侯,二爺又加封永昌侯,有“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憐光彩生門戶”之象,這些在趙家姑奶奶是皇后的時候還不明顯,自從小皇帝登基,皇后升為太后之後,趙家就完全是更上一層樓了。
連首輔李閣老家也完全不敢觸其鋒芒。
大雍的皇室子孫都會封王就藩,不得留在京城,公主也大多會遠嫁,很少有在京城的,這就讓京城裡以公爵府最貴,不過當年太祖定下規矩,非開國時候的幾位元勳的那幾家定了公爵且世襲,之後再不準加封公爵,經過這百餘年,沒有犯事且還保持了榮耀的公爵府就只有四家,他們處事已經算低調,反而是新晉封的侯府更加活躍些。
馬車伕的話剛說完,他們這輛馬車的馬就被人抽了一鞭子,而且抽到了馬頭上,馬吃痛,就昂頭嘶叫起來,而且往旁邊亂跑,城門口擺攤賣東西的不少,人也不少,一時間,馬拉著馬車亂竄,擺攤的驚慌避讓,另外的馬車也趕緊往旁邊趕著避讓,亂成一團,坐在馬車裡的幾個人自然也十分不好受。
許氏一聲驚呼,已經一手摟住了衡哥兒,一手拽住了許七郎,三個人擠成一團。
許氏大聲叫著,“讓馬停下來,讓馬停下來。”
所幸馬車伕技術不錯,很快將馬制住了,馬煩躁地踏著步子,馬車也被拉又動了動,許氏從驚慌裡平靜下來,放開衡哥兒和許七郎,說,“你們到姑娘們的馬車裡去坐。”
衡哥兒倒是很鎮定,“應該沒事了。”
許七郎剛才在車窗上是看到了外面的情況的,很是不忿地皺眉說,“是剛才那隊馬車後面的一個人,騎在馬上,用鞭子故意抽到了我們的馬上。”
許氏剛才是掀著簾子的,自然也看到了,她十分生氣,又說了一遍,“你們先到姑娘們的馬車上去。”她說著,又讓旁邊跟著的小廝擺上馬車凳,接兩個少爺下去轉車。
她自己也戴上了幃帽,在兩個孩子下了馬車之後,她也下了馬車。
大管事剪雪已經從後面車上過來了,還有兩個婆子也過來問情況,五姨娘也在不斷探問,幾個姑娘們也都很擔心,讓了丫鬟來問情況。
那個抽了許家馬的人居然還高高坐在一匹大宛良馬上,身邊還跟著兩個小廝也騎著馬,眼帶譏笑地看著狼狽的許家人。
衡哥兒下了馬車,抬頭看了馬上的人一眼,只見是一個十分神氣的身材雖高大面相卻稚嫩的少年,他沒說話,心裡卻暗暗記下了。
許七郎是個有脾氣的人,已經要過去和馬上的人辯論,被衡哥兒拉住了。
許氏是個穩妥的人,已經讓人去和剛才被他們的馬撞翻的攤子的攤主交涉,給予補償,又讓將被抽的馬從馬車上卸下來,換上後面跟著的之前沒有用的馬。
旁邊看熱鬧的人不少,城門口的官兵也看到了這個情況,卻沒有人上前幫許家說話。
許家的馬車上並沒有打上刑部侍郎季府的堂號,一般人看他們,也只是以為他們是一般富商人家的家眷,作為商賈,哪裡敢和一等一的貴戚對上,大家也都以為被抽了馬的他們只能忍了。
再說,剛才馬車伕說趙家的話,也有另外的人聽到了,在趙家人還沒有走遠的情況下說這種壞話,也難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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