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第2/3 頁)
料顧父卻變了臉色:“都姓陶!?”
他並不知道顧景恩承諾入贅上門的事,更不清楚兩個孩子早說好了都跟陶湘姓。
如今都明白過來以後,只覺得荒唐,他堂堂顧軍長的兒子去做了上門女婿,連同孩子都跟女方的姓,說出去哪有這樣的道理。
顧父破天荒發了好大的火,聽得陶家人都懵了,最後還是顧景恩把他拉出小洋樓才止住了這場爭吵。
顧軍長當場發出話來,若孩子不姓顧,那他就不認這兩個孫子孫女。
陶家嬸嬸聽得心生慼慼,她勸陶湘道:“要不兩個孩子選一個跟你姓,另一個跟小顧姓,也算是兩全其美。”
陶湘卻不肯,她脾性大,說好的事無論如何也不能改。
況且辛辛苦苦生下孩子的是她,又不是顧景恩,孩子們跟她姓天經地義。
顧軍長脾氣更大,毫不讓步,生著悶氣住在招待所裡,大有陶家一日不求和,他就一日不登門的意思。
對此,顧景恩的表現是直接去把兩個小孩的戶口上了。
一個叫陶煜湛,小名湛湛,一個叫陶煜池,小名池池。
這場取名風波到這裡塵埃落定,以陶湘全盤獲勝落幕。
顧父氣得當天就買票回了北方,可上專列後又心生悔意。
那兩個孩子像是兩隻粉嫩幼圓的小團,抱在懷裡只有一點點大,讓人怎麼也捨不得撒手,但他也拉不下臉再回來,只得菜著臉回到軍區。
顧父走後,小洋樓裡的氣氛好了許多。
因宋草的月份也大了,陶家嬸嬸不能時時過來,顧景恩便請了兩個有經驗的婆嫂白天過來帶湛湛和池池,至於陶湘仍是他親自照顧。
坐月子的那些天是陶湘過得最舒服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就連夜間餵奶也是顧景恩將孩子們抱來喂的,她甚至連睜眼都不用。
唯一感到不痛快的,或許只有惡露這件事了。
作為順產的產物,惡露這種東西幾乎伴隨了每個產婦,陶湘自然也有。
兩世人生,她還是
惡露徹底乾淨的那幾天, 陶湘正好出月子,她痛痛快快洗了個熱水澡,披散開溼潤的長髮, 只穿著一件棉紡白碎花的寬鬆睡裙坐在梳妝檯前往臉上擦霜。
少婦的肌膚如蛋白般剔透滑膩,身段更顯得豐腴風韻, 一點也不像是個生過孩子的三十歲婦人。
不一會兒,收拾好浴室的顧景恩也衝了個涼披著件襯衣出來了, 長褲鬆鬆垮垮掛在他腰間, 再不復人前冷峻禁慾的成熟軍官模樣,不禁讓人覺得面紅耳熱起來。
八月的天實在是熱, 太陽似焦爐烘烤著大地,有焰黃的陽光打在男人微赤著的胸膛上,平添了幾分雄性魅力。
美色當前,陶湘輕輕瞥了一眼,旋即移開臉去, 只作沒有看到。
她背後的薄裙被潮溼的頭髮浸透了一片,貼在皙白的皮肉上, 呈現出來的底色肉感十足, 光看著就覺得晃眼難耐。
顧景恩撿了塊毛巾,站近了給陶湘擦頭髮, 他那被黑褲包裹的修長大腿此時就緊貼著陶湘微涼的後腰,灼熱感驚人。
陶湘向前躲了躲,但沒有躲過。
等頭髮擦得七八成乾的時候,男人丟開了手裡的巾布, 彎腰將她從椅子上整個輕而易舉抱了起來,像是抱小孩般輕鬆,臂力著實恐怖驚人。
陶湘還在按摩著臉,下一刻就被放到了床上,烏黑馨香的長髮散落開,一半被壓在身下,一半四散於她的腦袋周圍,又軟又媚。
顧景恩撐著臂虛虛地壓了上去,伸手截了一縷放在鼻尖輕嗅。
他的眼神卻始終盯著身下的女人不放。
當夫妻都快一年了,陶湘自然知道顧景恩的目光代表什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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