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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川說著,……:「北朔在皇宮的棋子已經沒了,他們再怎麼打探,也無法認清真正的您。」
小皇帝輕輕咬了一口自己的手指,緊緊閉了下眼睛,說道:「你不是要說烏贊嗎,扯那麼遠幹嘛?」
沈言川:「為了讓您聽清楚,面面俱到是有必要的。」
小皇帝簡直懷疑他在暗喻自己的動作,閉上眼睛煩躁道:「那你快說。」
「北朔的暗線拔除了,你猜太子殿下之後會要做什麼動作?」
小皇帝咬了下嘴唇,說道:「肯定要想辦法將注意力轉移到烏贊上啊……」
「沒錯。」沈言川在水中磨搓乾淨手指,「那個時候我對太子殿下說了這樣一件事。」
「什麼事?」
「其實我父親在死之前,曾經被烏贊人聯絡過。」
聽到「烏贊」二字,小皇帝尋回神智,回過頭問:「他們聯絡你父親做什麼?」
「具體說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沈言川當著他的面做著清洗,「但是我清楚地記得,父親辦事歸來,叮囑我最近要注意戴手鈴的烏贊人,下學不要落單,不要再帶妹妹出門玩。」
小皇帝:「也就是說,他認為,烏贊人會拿你們威脅強迫他做什麼事。可是……嗯……他是被勾結北朔的長官當做替罪羊的人,這跟烏贊又有什麼關係呢?」
「非但有關,而且這就是關鍵。」沈言川伸手按了按他的肚子,……「烏贊早不來晚不來,偏在此時上門,顯然對我父親調查的事知情,知道他處於不利的境地,所以提出給予幫助,來換取日後更有價值的訊息。這樣便能說得通,為什麼那之後的第二天,父親便被抓,而他待過的地方被查出了大量通北的證據……不是一個兩個,是許許多多,到了板上釘釘再無轉圜餘地的程度。」
「呃……那也不對啊。」在他稍稍用力的按壓下,小皇帝放鬆下來,閉著眼睛把臉貼在交疊的胳膊上,「烏贊既要和他合作,應該是站在北朔的對立面才對……對你的父親狠踩一腳有什麼必要……」
「這事說來比較複雜。」沈言川繼續道,「首先,他們找上家父這個品階的官員,必然是在太鴻沒有幾個可合作的物件。露一次面不能交涉成功,必然要將對方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其次,他們謀求的並不是眼下的利益,因為當時局勢還沒輪到烏贊出頭,我們和北朔都比他們更強大,於他們而言,增強兩個da國的矛盾更有利。」
「知、知道了……」小皇帝整個人發顫,幾乎要從墩子上全部滑到水裡頭去,「你怎麼還沒弄完啊……」
「剛才……夠起來比較困難。」沈言川如實回答,「對不住,臣妾也是第一次上手。」
小皇帝不堪其擾,羞憤中聽他說是第一次,又捨不得罵了,鼻子裡哼哼道:「朕看也差不多了,隨它去吧……讓朕歇一會兒……」
「皇上隨它去,不知要等多久,便是今夜要睡得晚,一晚上過去還有可能會害病,影響明日上朝。」
小皇帝一聽那麼麻煩,嘟起嘴埋怨道:「那你想辦法快點弄乾淨啊!」「辦法臣有一個,但是皇上未必能接受。」
「別磨磨唧唧的,快說!」
沈言川從水中站了起來,一下遮蓋了小皇帝頭頂的光:「用適合的東西替換……」
小皇帝:「???」
「真是的……」小皇帝隱約知道他要做什麼,然而沒有掙動,「這次小心些,不準再那樣……不然朕可真的生氣了!」
「遵命,這次臣妾會注意的。」沈言川說。
最後,將他的身體翻轉過來,俯身抱住了他,溫柔地吻他的唇。
兩人就那麼抱著坐在池邊,身上濕淋淋的,是汗,抑或是池水。
小皇帝依偎在他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