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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情好,我要有你娘一半的裁縫手藝,我也開。」
丁顏:「嬸子你幫著留意點,看附近有沒有合適的房子,只要地段好,錢好說。」
顧成全媳婦滿口答應了:「我成天領著德華在外面溜達,要是看到合適的,保準給你說。」
顧成全媳婦說完,把丁顏拉到了一邊,從兜裡拿出那枚鬼錢,燙手山芋一般塞到了丁顏手裡,「這個錢給你,你看著處理了吧,反正別叫它禍害人就行。」
丁顏隨手裝進了兜裡:「沒事,給我就行了。」
顧成全媳婦鬆了一口氣,她還真怕丁顏記仇不接呢,要是丁顏不接,她都不知道咋辦好了,又不能亂扔。
顧成全媳婦和金萍又坐著說了好一陣子話才走了。
走之前,怕丁顏不收她們的禮,包都沒要就騎上車子走了,田秀芝在後面喊都喊不住。
丁顏開啟包看了看,心說這家人還算是實在人。
田秀芝過來,悄咪咪的問顏:「小寶娘,剛德華他奶說那些話,不會是哄我的吧?」
丁顏笑了:「娘,不是哄你,你裁縫手藝確實是好,而且這又不是一兩個人這麼說。」
田秀芝樂滋滋道:「我原本心裡沒底,叫你們這麼一說,還真有底氣了。」
丁顏:「娘,你想幹咱就幹,你要不想幹,就不幹,隨你高興就行。」
田秀芝:「幹,咋不幹,我還等著掙到錢在你爹跟前顯擺顯擺呢。」
活了大半輩子了,她也要嘗嘗掙錢的滋味。
田秀芝又去菜畦裡忙活,丁顏回了西屋,畫了張符把那枚鬼錢裝了起來,怕大寶和小寶翻出來玩,把錢跟上次從鬼市得的法繩放到一起鎖了起來。
鬼錢對普通人是陰邪物,對她這樣的術士卻是寶物,煉製好了,就是一件趁手的法器。
再說陸春霞,回到家後,豎起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聽到顧成全媳婦和金萍走了,而且那麼大一包東西都留下了,她心裡就開始期待,想著要不了多久,丁顏就會給她送東西來了。
結果她左等右等,整整等了一天,也沒見丁顏送東西過來。
她心裡是又失望又憤憤不平,心說丁顏八成還記著腳踏車的仇呢,就擦掉點漆,至於嗎?她咋不想想,自己以前是咋待她的,伺候她坐月子,幫著她帶孩子,她脾氣不好,自己凡事都讓著她,結果呢,自己落到啥了?
正氣著,陳祥回來了,跟陸春霞說道:「老二回來了。」還給了他兩包煙,玉溪牌的,聽說這個牌子的煙老貴了。
他爹跟陳瑞都不抽菸,陳瑞這兩包煙,就是特地給他帶的。
兄弟就是兄弟,出差在外還想著他。
陸春霞賭氣道:「他回來就回來,有啥稀罕的。」
陳祥覺得陸春霞不對勁,悄悄問正趴著寫作業的陳雅麗:「你娘咋了?跟誰吵架了?」
陳雅麗搖了搖頭,小聲道:「我不知道,我放學回來我娘就這樣。」
陳祥推了推陸春霞:「咋了這是?」
陸春霞往床上一躺:「沒啥,就是突然覺得自己命苦。」
陳祥:「??」這人是哪根筋突然不對了?算了,叫她自個兒靜靜吧。
陳瑞緊趕慢趕的,總算是在天黑之前趕回來了,進家門的時候,田秀芝在廚房做飯,丁顏幫著燒火,老遠就能聽到娘兒倆的說笑聲,好象是丁顏在講笑話,逗得田秀芝笑得合不攏嘴。
陳瑞突然就覺得心裡特別踏實。
上輩子,因為爸媽經常不在家,他很小就開始獨立生活了,長大後,又經常在外奔波,好象是習慣了一個人生活。
其實也不是習慣,內心裡其實對親情愛情也是有渴望的,只是他身份體質都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