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第2/6 頁)
”遇見‘知心人’了呀!
霍重華在男子再度驅逐之前,壓低了聲音,玩味道:“你家主子在裡面待了多久了?我剛才在下面看見一個額頭帶刀疤的貴人尋上來了,我要是你,現在就去通知你家主子,立馬從後面跳窗離開。”
男子聞言,臉色大變,要知道鎮國公年輕時候跟著帝王征戰南北,早年受過韃子一刀,恰恰就砍在了左眉之上,經年之後,這條刀疤就成了鎮國公的標誌,男子也顧不得多想,二公子要是被國公爺捉了正著,回去鐵定逃不了一頓毒打,更別提爵位之爭的影響了。
雅間內,蕭二公子正摟著花魁偷香竊玉,在聽清身邊心腹稟報時,嚇得提了褲子就滾下榻,前門他是不敢走了,只得從後面跳窗,花魁的屋子佈置的格外精緻,還有一扇面街的軒窗,蕭家世代從武,蕭二公子若從二樓跳下去,並不會傷了身子。
霍重華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親眼目睹了蕭二公子和他的隨從先後跳下窗,這才吹響了口哨,動作一氣呵成之後這才注意到驚魂未定的韋夢夢,見她香肩外露,美眸春色未消,尋思兩息,還是決定做個好人,忠告了她一句:“姑娘啊,今後離蕭家二郎遠一些,帝后有意招他為婿,公主要是知道你的存在,還能讓你活在這世上麼?聽話啊,莫要再留這個恩客了。”
韋夢夢懵了懵,正好喊出聲,卻是疾風掃了過來,她喉嚨一痛,半張的口再也合不上,亦是發不出任何聲音,霍重華理了理衣袍,雙手朝後往外走,目不斜視的嘆道:“這年頭,做好人真難。”
這廂,蕭二公子與隨從剛從二樓跳下,尚在緩衝之餘,從夜色中突然疾步而來四五個壯漢,不問青紅皂白的用魚網將二人套住,而後扔上沒有設定車廂的木板車之上,一切迅速辦妥不過幾息之間,蕭二公子喝道:“大膽,你們是什麼人?竟敢對我無禮,知不知道我是誰?”
其中一個壯漢從腰間掛著的布袋裡也不知道取了什麼東西餵了馬兒吃,這之後壯漢道:“蕭二公子,你還是留著力氣一會再喊吧。”
長鞭‘啪’一聲凌空而響,四馬拉著的車輛撒了歡的跑了起來,魚網又細又密,上面的細針還沾有麻沸散,蕭二公子越是掙扎,就越是動彈不得了。
寂寥的長街自此便會是喧鬧至晨。
霍重華悠悠然站在街頭矗立,一開始那伶人又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細臂剛要搭在霍重華肩頭,即刻就被他避開:“姑娘,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少爺,你手下留情。”
壯漢:“……”
女子神色一曬,也知他是八爺的人,便不做調戲:“……你說,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不出幾個時辰,蕭二公子就該赤/裸著繞城一圈了,這今後名節何在!”
霍重華斜睨了一眼女子笑的好不開懷,幸災樂禍的神色,兀自搖頭,未言一語,很快就隱入夜色,就尋他的小毛驢去了。
第二日辰時未至,蕭二公子裸/身繞城兩圈的訊息鬧的全城皆知,康王聽聞後,自是滿意的朗聲大笑,身後顧柔好奇的一問:“王爺何事如此高興?”她鮮少見他這般開懷,一直以來他都是淡雅如菊的。
康王側身,接過顧柔遞過來的普洱清茶,享受她給的所有溫柔,六年了……他用了六年時間,終於讓她全身心的接受自己了,康王低頭品了一口茶,只覺甘甜如蔗,寸寸潤入了他不曾對任何人敞開過的心扉,如若一切重來,他依舊會毫不後悔當年的莽撞和不顧一切。多年的佈局,她的出現只是一個意外,不過也因此讓日子染上了色,不似彼時灰暗無度,他溫和的笑道:“自然是值得高興的事,柔兒,過不了多久,你就不必隱姓埋名了。”
顧柔對這個期望倒是不大,淺笑而過,彷彿沒有將康王的話放在心上:“我去看看辰兒,早膳已經備好,王爺一會記得去吃。”她轉過身,就連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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