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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侑:“?”
等等、注意點應該是這個嗎??
不是、怎麼認出來他穿的是治的衣服的啊?!
——還有!
憑什麼那傢伙就是治前輩,他就是連名帶姓啊!!
回答錯誤的笨蛋後輩得到了來自暴躁前輩的炸毛指責,以及一份新鮮出爐的抹茶年輪卷。
白木優生盯著,頭頂冒出疑惑的氣泡。
嗯……沒記錯的話,他應該只點了草莓芭菲才對。
所以,這個是……?
“無論怎麼看,是兔子的話就應該吃草啊!”對面坐著的狐狸前輩碎碎念著,而後任性地將一碟抹茶年輪卷推到他面前。
順便很小心機地比起芭菲更加推近那麼一厘米。
白木優生緩緩解析,半晌、恍然大悟,成功搭上宮侑的腦回路,理解了‘抹茶=草’的公式。
雖然這個問題是解決了,但是、他還是有另外一個問題。
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去排球館嗎?
所以,出現在甜品店的目的是…?
“哈——?!”
聲音聽起來很像生氣,尤其是拖長的語調與慣性加重的鼻音,激得某大腦出神的兔子後輩立即回神,緊緊閉嘴,全然如只米菲兔般絲毫不敢言,就差在臉上貼上個大大的“x”號。
宮侑輕哼一聲,咬著吸管嘀嘀咕咕道,“稍微吃點東西再去不行嗎?我可是起來得很早的誒!”
白木優生聞言,十分愧疚。
前輩願意空出寶貴的休息時間、答應約在週末給他託球,還起了很早,本來就很辛苦。
他再這麼強求著人一定要從最開始就要前去球館,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
是他想法不周了。
白木優生深感不安,小小聲抱歉。
宮侑哼了一聲,面上是一派大度不和他計較。
實則自己心裡正糾結得要死,蓬鬆柔軟的狐狸尾巴此刻在桌子底下焦躁地晃來晃去。
他還在生氣剛剛的‘治前輩’。
耿耿於懷、糾結良久。
可惡……到底是憑什麼啊!!
阿治那傢伙就是‘治前輩’,他就是客客氣氣生生分分的‘宮侑前輩’,他們兩個難道有那麼熟嗎!?
甚至阿治那傢伙都新增了le、而自己卻沒有,宮侑簡直越想越生氣。
完全就該——把那隻在家睡得四仰八叉的豬拽出來給這個笨蛋託球!
面前那碟乳酪蛋糕幾乎要被氣憤的人戳得千瘡百孔,說是死法悽慘無比也不為過。
白木優生戰戰兢兢,餘光小心翼翼注視那塊已看不出原來模樣的蛋糕,
“喂!”
對面的人突然出聲,沒好氣道,“——你和阿治難道很熟嗎?”
白木優生愣了下,稍微思考了下,“治前輩的話……應該和前輩們都是一樣的。”
他不太確定,說的時候想起面前的宮侑正是宮治的親屬,
稍微說得好一些應該會讓前輩開心一點吧?
畢竟是關係親密的兄弟什麼的……
揣著這種想法,白木優生毫無自知地向著錯誤的道路踏出一步,
他認真思考後道,“不過、之前有受到過治前輩很多照顧,所以我很尊敬前輩……這樣。”
宮侑咬緊吸管,深呼吸。
敷衍——!
絕對是敷衍!!
尊敬的話直接就叫‘宮治前輩’就好,叫什麼親親密密的‘治前輩’啊!
絲毫不察自己小學雞心態的宮侑心底當即下達定義。
他撇嘴,努力裝作不在意,餘光瞥過自己正穿著的外套,哼了聲,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