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第3/4 頁)
,肚子開了都自好了呢。”
風寄娘輕笑:“承阿姊吉言。”
主人家兒媳動作麻利,理好床鋪,抱了木盆笑道:“娘子略歇歇,炊好飯再喊娘子。”
風寄娘謝過,又託她打了一盆水,蘸溼手帕為貓一點一點擦去身上髒物血跡,狸貓一動不動任由她施為了,擦到一處傷口,狸貓痛得抖了抖,輕輕叫了一聲,透著令人心酸的委屈。等擦淨了貓身,顯出鮮紅的傷口,風寄娘取出一隻小小的瓷瓶,挑些了粉末為它敷上,嘆道:“止血藥物,不過聊勝於無。”
她為狸貓整好傷口,將它放在床內休養。一時主家備好晚飯,新炊的黃梁,一碟醃魚,一碟麻油馬齒菜。
主人家收了錢,自慚飯食簡陋,搓手道:“娘子見諒,農家沒甚可吃之物。”
老叔道:“老丈客氣,這個時辰雨天已是不易。”
主人家被老叔面容嚇了一大跳,生怕他們是惡人,見他們果然不生氣,這才樂呵呵地摸摸鬍子告退。
到了晚間,風寄娘回偏間休息,老叔在堂屋將就,將要入睡前,雨聲漸悄,便聽到隔壁幾聲嗚咽。
風寄娘側耳細聽,只聽得狸貓發出的呼呼聲,正疑心聽錯,又有幾聲嗚咽傳來,隔壁確實有人傷心暗泣。
隔日天明,主家備了簡便的朝食,風寄娘與老叔用過後,便起身告辭,恰好在院門前了撞見在隔壁借宿的一行人客,既有管事又有奴僕,只是管家模樣的穿著體面,主人模樣的老夫婦卻穿得簡樸。
風寄娘抱著貓與老叔略站了站,見那老婦人兩眼通紅,時不時以袖拭淚,那管事與車伕、僕役,又從車上拿了白布條繫了腰。一行人行色匆匆,喝馬揚鞭,車輪碾過泥濘的道路,忽兒遠去。
怪道哭泣,原是白事人家。
風寄娘與老叔點了個頭,老叔解了馬繩正要趕車,聽得隔壁老漢與院門前的主人家抱怨,道:“呸! 實是晦氣,撞了家中辦喪的,那老婦人死了女兒,寄住別人家中仍是嗚咽咽地哭,晦氣晦氣。”
主人家嘆道:“大兄嘴上積點德,她一老婦,白髮人送黑髮人,如何不傷心。”
隔壁老漢道:“我偷聽一耳朵,她那女兒在當官人家做妾,死得蹊蹺,許是被強人殺的呢。”
主人家大驚:“竟有這事?大兄還知些什麼?”
隔壁老漢道:“那管事黑臉,看得緊,再不知些別的。”
風寄娘與老叔對視一眼,不由想到李家案,到底與他們無關,整頓行裝趕回歸葉寺。
作者有話要說: 申明本文架空架空架空、
不良人在唐朝,有說類似於差役捕快,另一說類似於錦衣衛的特殊機構,翻了很久也沒有多少資料。所以文裡就胡諂,當是特殊部門,反正架空,哈哈哈哈。
至於楔子中哪個不能人,你們答的對也不對,後面文中解答,插腰得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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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支援的小天使,謝謝你們的留評砸雷。
第3章 九命貓(二)
貓命果然為賤,那狸貓過得一夜,竟重新鮮活起來,兩隻貓眼水潤有光,也不再半死不活地趴著,蹲在一側,舔溼爪子慢條斯理地梳理著自己的皮毛,它舔得極為仔細,不放過一絲一毫的髒處,直將毛舔得根根順滑。
風寄娘一笑,伸指輕撓它的下巴,狸貓舒服地眯起了貓眼,貓尾搖了搖。
“倒是活了過來。”風寄娘取出一塊從農家要來的蒸餅,撕成小塊喂與狸貓。
狸貓嗅了嗅,不甚喜愛這等吃食,卻不去挑剔,悶頭吃了半個餅,喵喵幾聲,似有求去之意。
風寄娘掀開車簾放它離去,又道:“我住歸葉寺,若你無處可去,只管來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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