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第1/3 頁)
但頓了頓,又還是忍不住臭屁的附和一句:“可能確實是天生的吧。”
天生個屁呀!
舒沅終於憋不住,悶在他懷裡大笑出來。
直笑得蔣成耳根泛紅,笑得他彆彆扭扭咳得震天響。
結果搞到最後,不知笑了多久,她竟才想起正事。
復又趴他懷裡默默往上看,憋著笑,小心戳他臉頰邊隱隱酒窩解悶。
半晌才問:“話說,我剛想起來,其實我還沒問過,你就那麼怕我打輸了官司不開心?所以那天才急著給我準備那麼大個驚喜。”
她以為蔣成會點頭。
結果聞言,對面卻只登時撇撇嘴,連連擺手。
“你不可能輸的,我算準了你不會輸。”
“嗯?”
“而且,就是知道你不會輸,我才想等你心情好,正好把證領了來著。”
或許因為自信自己已經“得逞”,忍不住小小得意。
某人不過被哄了兩句,便忍不住分享自己的小小陰謀來,把自己那段時間的“心機”一股腦倒了個乾淨:
天知道為這“驚喜”,他那時真不知道忙成什麼樣。
表面上還得裝作一本正經看報表,實際呢?這邊得聯絡著霍禮傑那狗崽種,那邊還得帶著傷,反反覆覆錯開時間,和舒沅先後跑去城南,跟老朱下棋聊天,喝酒勸酒,懷柔政策玩得賊溜。
當然,至於半路上拐了個秦補翰,又順便聯絡到秦四喜的事,就純屬老天賞運氣了。
說罷,蔣成長嘆了口氣。
“除了賺錢,我這輩子就沒這麼忙過。”
他幽幽道,一頓,卻又彎彎唇角:“不過那天,看見你從法庭出來,笑得那麼開心,也還突然就覺得……一切都挺值的。”
——雖然,他其實依舊聽不太懂,阿沅那天抱住他,在耳邊說的什麼“我終於找到在傷疤上刺出玫瑰的方法了”之類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不過,幸福這玩意兒,這感覺,總是不會騙人的吧?
蔣成想著。
默然間,盯著天花板眨眨眼。
又側過臉,看著老婆褪不去肉嘟嘟嬰兒肥的白團子側臉,突然,咧嘴笑了笑。
“阿沅——”
“等等等等。”
結果話沒說出口,舒沅反倒被他那過分甜蜜的笑容驚到,恨不得一退三米遠似的,雙手交疊,在胸前豎起個“十字架”。
“我跟你說,我、我現在不能那什麼的!”
想到哪去了!
蔣成無奈:“……我看起來像縱/欲過度的人嗎。”
“挺像的。”
“……”
舒沅正經臉,晃了晃手指。
“不對,不是像,你就是的。”
“……”
沒能成功與老婆對上腦電波的某人,最後只得氣鼓鼓地向天翻了個白眼。
本想自個兒生會兒悶氣算了,可冷不丁一看,旁邊竟然已經絲毫不受影響的玩起手機,這麼一對比,他很快輕咳兩聲,又裝作心不甘情不願地湊過去。
“我是要說——”
“說什麼?”
舒沅漫不經心,一邊應著,一邊在手機上“唰唰唰”和編輯聊著同wr解約的意向。
想也知道,以蔣成那點愛情白痴專屬口才,必定直男到無法想象,她早已經不抱希望。
然而,這天竟然出乎意料。
舒沅飛快打字的手指驀地一頓。
而蔣成從背後環抱住她,下巴輕輕抵在她頸邊。
好半晌,只說了句:“其實從前我覺得,人死啊活的都是命,所以做什麼都可以不計後果,但那天,阿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