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第2/3 頁)
?”
“就是有點怪,但是我說不上來到底從哪開始錯的……”
舒沅說。
許久,她問:
“蔣成,你覺得我們那群同學,包括葉文華,他們有沒有一個,能那麼聰明,那麼警覺,能夠掐在這個時候,突然精確發難?”
而且,還要既知道她的版權已經被改編,又能夠聳動背後的傳媒力量,進退有度,隨時準備帶偏流量?
她很清楚葉文華的脾氣性格,也明白對方沒有這個本事,所以問題又回到最初且最基本的:想搞事的人,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私怨還是公仇。
要藉機報復她,還是想要用這件事當引子,引出一條更大的——
“我覺得,時候還沒到。”
蔣成突然輕輕拍了拍她的背。
他一副很閒適的模樣,側手將她的腦袋掰到自己肩膀上靠著,有一下沒一下,把玩著手中純黑色的電視遙控器。
“阿沅,其實這個世界上,大部分人人做事,都會有很多重複疊加的動機,一下看不明白,是很正常的。”
他說:
“不過做生意做久了,我倒是發現,很多人都有一種賭博心理。賭場為什麼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因為人只要贏了一次,就會總想贏,久而久之,他就會把賭博當作命根子,努力的吸引力永遠比不上一夜暴富的驚喜。”
“所以我們常說,要放長線釣大魚,無論是攻勢方還是守勢方,只要能利用這個點,就能永遠處在一個運籌帷幄的境界。”
“所以你也在運籌帷幄?”
舒沅問:“連我也不說?……你又騙我是吧。”
“那還是真沒有。”
蔣成笑了笑,兩隻熟悉的酒窩又一次浮現嘴角。
“以前我可能能行吧,什麼事反正都是旁觀者清,但現在不行了——我現在是當局者迷。”
他說著,捂了捂舒沅的臉。
“對我來說,現在最關鍵的不是贏多少,怎麼才能回本,全身而退。我現在也是賭徒之一了,把百分之九十九的身家,都壓在了,能幫你贏那場官司身上。”
他知道那場官司對舒沅意味著什麼。
然而大抵女人的心思都很難猜,這樣的溫情時刻,舒沅沒想到先感動,倒是眉頭一蹙,問了句:“那剩下的百分之一呢?”
“你就只關心這個啊,也不誇老公帥。”
“……別貧。”
舒沅拍他。
“我問真的呢,你還打了什麼算盤?說給我聽聽。”
她說著,兩條天然的烏青眉又習慣性地皺結,連帶著眉心那點灰痣隨即擠進小小“川”字,“我總感覺自己是猜到了一點,但是……又不像,我想不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話音剛落。
蔣成揉揉她腦袋,亦剛要開口。
面前的電視螢幕突然一黑。
緊隨其後,是花園的燈光驟滅,別墅裡外齊聲斷電,視線所及,全然一片漆黑。
“停電了?”
舒沅嚇了一跳,下意識握緊身邊人手臂,“怎麼……”
怎麼回事?
按道理說,以新加坡人的嚴謹程度,如果有修繕事件,絕對會提前報備,更別提富人區斷電——這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事。
一般只有他們就寢之後,才會主動關停二樓主臥外的電閘,也相當於變相通知夜間巡邏的物業保安及巡警,不便打擾。
舒沅正準備起身去看看電閘。
還沒來得及動,便被蔣成一把捂緊了嘴,護進懷裡。
“等等。”
他說。
同一時間,舒沅耳尖一動,忽而聽到類似開鎖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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