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第2/3 頁)
和uncle那邊預約好了。”
說話間,他仍忙著親自安排這次因私人行程出國後、手頭幾個專案的短期人事調動,視線膠著於面前電腦螢幕。
好半晌,敲完最後一個字母,覺察出母親剛才的欲言又止,復才難得耐心的追問了句:“還是你有別的人選?”
“那倒也不是……你uncle業內名聲好,以前又跟我們傢俬交不錯,選他確實比較保險。”
蔣母眉心微蹙。
幾度猶疑、把話嚥下去好幾次,最後,才輕而又輕的說:“……但我就是怕你想起小時候的事,心裡不開心。”
“什麼小時候的事啊?”
舒沅在旁邊,看蔣母臉上神色叵測,又想起李立文這名字似沒聽說過,聽了半會兒,終於忍不住插嘴問:“這個律師來頭很大嗎?”
“在新加坡算是數一數二的。”
蔣成給方忍安排完工作,合上電腦。一邊說,又輕車熟路,從小茶几上摸了杯咖啡喝。
剛才還一副忙得不行的樣子,這會兒對上舒沅發問,倒是知無不言起來:“雖然他現在已經出來單幹了一段時間,不過以前好歹是lee lee的主要合夥人之一,那家律所在新加坡當地很有名,他也算是,為數不多混到金字塔頂的純華裔律師。”
話音剛落。
蔣母在旁聽了好半天他的說辭,又冷不防插了句:“但他比較擅長的是刑事訴訟的案子吧?”
“不影響。”
“可你……”
“我問過了,他說民事侵權,特別是名譽侵權這塊,他最近幾年也很有興趣,一直在研究。”
比起蔣母的滿腔擔憂,蔣成這個“真當事人”,倒顯得平和的很。
低頭抿了口咖啡,又繼續道:“何況這次去新加坡,主要是為了避開那群蒼蠅似的媒體,也遷就阿沅公司那邊的決策。他好歹是個出名的大狀,怎麼說也夠格了。”
話都說到這地步。
蔣母不蠢,當然意識到,這大概是綜合考量過所有因素,最後得出的最優組合。
一時也不好再說什麼,只無奈地扶了扶額頭。側頭看見舒沅仍滿臉疑惑,嘆息一聲,伸手拍拍她手背。
“沒事,別擔心,不是這個律師有問題,只是……媽媽心裡有點怕。”
“怕?”
“嗯……”
蔣母說著,瞥了眼蔣成神色。
見他沒有表露出什麼抗拒或厭惡,以防萬一,這才對舒沅徹底交代了自己心裡真實所想:
“媽媽也跟你說過吧?阿成他小時候,也就七八歲的時候,被綁架過一次。當時為了慶祝他生日,又是逢八,為了討個好兆頭,他爸爸還特意在新加坡投了一個新樓盤,翻譯過來中文,就叫秀成居,特意讓阿成代表我們去剪綵。這麼個高高興興的事,本來在新加坡那段時間,我們玩的也挺開心。結果……
結果我們順路帶著他到馬來度假的時候,有三個綁匪,趁著我和他爸爸在參加總理晚宴,打暈了別墅裡的保姆,把當時還在發燒的阿成給綁走了,之後向我們要八千萬的贖金,這也就算了,他們還要他爸爸公開在報紙上發表……發表一些言論,兩邊僵持不下。”
蔣母越往後說,越發眉頭緊蹙。
那秀美面龐上難得愁雲密佈,顯然,她其實也很不願意回想那段經歷。
到最後,純粹只是咬緊牙關在陳述:
“最後沒辦法,他爸爸怕交了贖金,對面更有可能原地撕票,所以打定主意要報警。我又很急很怕,也心很亂。好在richard當時也受邀參加晚宴,看我們乾著急,他知道情況之後,馬上找了他東南亞當地的一些熟人,最後調查到,綁架犯很有可能是從新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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