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第3/3 頁)
電影,彷彿蔣成是在背後追她索命的鬼,說話沒法好好說,逃跑倒是一個比一個快——從這點上,她其實有點能理解蔣成後來的憤怒。
卻不想顧雁聽她不說話,還以為她聽到傷情,又連忙小聲補充:“……雖然後來他確實做得不太地道就是了。”
不、太、地、道。
等等。
這麼一句,又瞬間將她打回完全不“小說”的現實——
其實,當年離婚的事發生之後,結果最終超出了所有人本來的預料。
譬如,原應該在暴怒和尋找無果之後,為了維持臉面自動跟她劃清界限,等到再過幾年,就能趾高氣揚從她身邊走過的蔣成,雖然的確再沒有主動聯絡過她,之後,卻一反平時在大眾面前的溫文常態,直接凍結了她持有的銀行副卡(她本來也沒用),甚至在離婚案開庭之後,直接要求她淨身出戶,割離了兩人所有的共同財產(她本來也沒要)。
然而同時,這人又二話不說,不知道是要震懾她,還是要在彼時主動放棄財產的她面前把握時間多多炫耀,直接從公司總部調任倫敦,駐紮兩年,把蔣氏旗下的地產專案直接做成了倫敦華人區無可忽視的頂尖級別。
大概是恨不得昭告世界,不幸的,舒沅在愛丁堡勤工儉學給人做家教時,也確實在華人主顧的家中看到了他“洋洋得意”的傳單。
不過她原本確實是想大方且衷心,祝福他前程壯麗,賺得盆滿缽滿的。
怪只怪女主人和她談論間,一句“聽說這個蔣總很早結婚又離婚了。之前我看過他的採訪,說他前妻和他離婚鬧得很不愉快,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放著金龜不要在那鬧脾氣?”
——直接就把她的祝福堵在了嗓子口。
不僅堵在了嗓子口,後來翻到他那篇全英文采訪,看到在形容她時用的那幾句刻薄用詞,她終於讀懂,這人對她的耐心已經耗盡,怕不是要因愛生恨。
……雖然也不見得有多愛就對了,不過恨肯定是很恨的,這點顧雁說得很對。
“別說了,就因為他在倫敦,我在uoe唸書那兩年,一次都沒去過,”思及此,舒沅只得尷尬一笑,避重就輕地轉開話題,“說起來,蔣伯伯身體一直很好,好像也沒看到新聞說他要回總公司坐鎮。可能只是臨時有事,工作安排回國而已吧。”
“希望是這樣了。不過,說真的,他沒攔著你,也沒對你做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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