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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的肩膀：“眯一會兒，今晚可能沒多少時間睡覺。”

凌霜也不忸怩，像只小老鼠鑽進他懷裡靠著。

過了一會兒，開車的警員忍不住調侃：“徐老師，看不出來，您談女朋友，也會你濃我濃。”

徐司前看著懷裡睡著的女孩說：“嗯，喜歡了好久，就想高調點。”

凌霜隱隱約約聽到這句，她很想問他很久是多久，但是徐司前懷裡的苦艾味太好聞、太催眠，她根本不想睜開眼睛。

坦途無人車再次運回實驗室。

唐逸派人來檢測車輛。

機械師說，昨天的撞擊並沒有損壞動力系統，但車子不會無故啟動，肯定有人修改過系統。

到底是誰修改了系統？

凌霜他們雖然攔截下那輛無人駕駛車輛，卻還是有人將那恐怖的一幕錄製下來散播出去。

坦途被徹底推上風口浪尖。

坦途高層都急瘋了，這種壓力全部透過張棟祥轉移到徐司前和凌霜身上。

凌霜扶著桌子說：“目前可以確定一件事，王凱旋並非死於意外，而是死於蓄意謀殺，兇手就在坦途內部。”

這個案子，還有一個關鍵人物——王凱旋的助理何大同。

打電話去醫院，何大同已經甦醒。

幾句話交談後，何大同說：“我們都知道科技節要來臨，這場釋出會王總準備好久，前一天還特地更新過系統。”

“更新系統？”凌霜對系統兩個字格外敏感，“你們都怎樣更新系統的？”

“很簡單，用操作優盤插到車上就可以。”

“操作優盤呢？”

何大同說：“在我辦公室抽屜裡。”

他們很快找到了那個優盤。

經過專業人士的復原，優盤裡確實有過一段程式碼，唐逸將那串程式碼匯出來。

該程式碼翻譯出來：車輛速度超過60k/h，系統就會自動進入加速模式。

這就是那串死亡程式碼，正是這段程式碼導致無人駕駛系統出錯。

只要找到誰寫的程式碼就能找到兇手。

唐逸說：“每個程式設計師都有自己的程式設計習慣，很多時候是可以透過這個找到程式設計人的，不過這個我看不太明白，得找我師父來。”

十幾分鍾後，唐逸師父趙文趕來了實驗室。

坦途所有的程式設計師都是趙文帶出來的，他看過程式碼後，遲遲不語。

凌霜看著有些著急，問：“寫這個程式碼的就是兇手，您既然看出來了，不妨直說。”

“這個程式設計手法有點像……”趙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個人已經很久不寫程式了。”

“到底誰？師父，這可是關係我們坦途生死存亡的事。”

趙文猶豫再三說了實話：“是我們老闆，陶意明。”

此話一出，所有人愣住。

陶意明？

怎麼會是他？

凌霜想過無數種可能，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陶意明。

坦途好不容易才發展起來，即便陶意明要真要殺害王凱旋，也不會選在這個時間點上，這無異於打七傷拳。

“您確定嗎？”凌霜問。

趙文點頭：“確定，陶總的程式設計很有自己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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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第一時間聯絡上了坦途的總裁陶意明。

陶意明仔細檢查過那串死亡程式碼，說：“原始碼的確是我寫的，但前面這段自動刪除程式，並非出自我手，是有人將它複製出來，進行過特殊改動。”

凌霜緊跟著問：“方便說一下，你當時寫這個程式碼的初衷是什麼？”

陶意明如實回答：“當時是為了測試我們自主研發的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