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第3/4 頁)
。”
“你還怕我說出去?不成,你姐姐我口風嚴著呢!”蘇意韻翻了個白?眼。
她口風嚴不嚴,整個忠勤伯府的人,恐怕都知道。一件事情,但凡落進?了蘇意韻的耳中,那?便再也不是什麼隱私秘密了,得叫公開?秘密。
見蘇意凝死活不肯說,蘇意韻興致也低了下來,又坐了一會吃了兩塊西瓜,蔫蔫地回了自己院子。
晚飯時,蘇意韻思來想去?,覺得這事挺嚴重,連素日裡最愛喝的藕粉蓮子湯都不喝了。出門去?找謝安寧了。
酒樓雅間內,兩人湊到了一塊,額頭抵著額頭,壓低著聲音,互相交換資訊。
“我哥今日又同我母親吵架了,我母親回府後找茬兒,將我父親新納的妾室給發賣了,如今我父親母親也吵起來了。”
謝安寧一臉的愁苦。
蘇意韻也愁苦:”你那?個木頭兄長,到底行不行,到底還想不想娶我妹妹,再不行動可就?連我妹妹的衣角都碰不到了。”
“她近日,好像養了個情人,窩著藏著,不讓我知道呢!”
她這麼一說,謝安寧愁苦的臉更愁苦了,她恨鐵不成鋼:“鬼知道他天天在忙什麼啊,今日下午莫名其妙回府同我母親發了好一通脾氣?,然後就?進?宮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蘇意韻搖了搖頭,嘆氣?:“看來他倆是真沒緣分,咱倆也別費勁了。強扭的瓜果然不甜。”
“而且你那?個母親對我們蘇家?有偏見,我還不放心我妹妹嫁過去?呢!”
對於這一點?,謝安寧無話可說,只能嘆氣?。
兩人就?著一盞茶,嘆氣?了半個多時辰,又各自回了府。
夜幕低垂,繁星當空,謝譽的馬車才從宮門口駛出。他趴在馬車裡的軟墊上,脫了外衫,任由隨從用乾淨的素帕替他擦拭著後背的傷痕。
“世?子爺,您這腿傷還未好,為何不再等等,這又添新傷了。”
隨從一邊將染了血的帕子丟在一邊,一邊抱怨。
謝譽扭過臉,睨了他一眼。
“我怕來不及。”
這種事情,不趁熱打鐵,還等一等?等什麼?等喜帖送到永安侯府來嗎?
謝譽沒再繼續說話,趴在軟墊上,吸了一口涼氣?,平復了一會兒心情。他就?是等得太久了,總是困在從前被退婚的事情裡,反覆糾結猶豫自我拉扯。
其實現?在想想,他何必想那?麼多,既然心裡放不下,那?便該去?爭取。等待,只會讓心願落空。
想到這,謝譽忽然覺得,今天的傷沒白?受。
隨從已經用剪刀剪開?了謝譽身上的裡衣,碎布料粘著模糊的血肉,拉扯之間,鑽心的疼。
他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涼氣?,但低頭看自家?主子時,卻見謝譽眉頭都沒皺一下,正握著蘇姑娘昨晚落在馬車上的那?支白?玉簪子,看得出神。
隨從一臉不忍地看著謝譽血肉模糊的後背,嘆了口氣?,將金創藥灑在了上面。
“貴妃娘娘下手,真的一點?情面也沒留。”他忍不住地感嘆。
謝譽回眸,看他,目光幽深:“這是我該受的,有什麼好委屈的?”
因為他是永安侯府的世?子,又得隆順帝的器重,平日裡又與三皇子交好。貴妃下手還是留了情面的,若是旁人,大概已經沒命了。
“那?世?子爺,貴妃答應了嗎?”隨從將金創藥灑好,簡單擦拭了一下他後背被汙血染過的地方,又虛虛給他蓋了一層薄衣。
謝譽方才還鎮定自若的臉,忽然就?變了顏色,換上了一副憂鬱之色。
“沒。”他的語氣?很弱,帶著失落。
原本他是打算明日再進?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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