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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檔案上的那幾個將殺死迪奧的關鍵人員,除卻馬甲上的另外兩個人外,其餘的人的髮型也都是比較特殊的。
不過等時無回憶了一下自己在大正的夥伴僅指那些他想起來的人,在回想一下自己的髮型,所以時無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就算是看到東方仗助的牛排頭,時無也只有好奇和感興趣這種情緒。
如果並非是使用馬甲,而是以本身的身份和那個高中生東方仗助認識的話,時無覺得他們或許會成為很好的朋友。
如果有這樣的機會的話,時無自己也是很期待的。
當然,現在的重點不是這些,而是他應該如何和花京院典明搭話
啊!他要走掉了!
時無在意識裡面開始著急起來了,但是沒有直接受控的馬甲卻不能表現出絲毫。
最終,在花京院典明快要離開只剩下背影的時候,時無不想在等30秒,在一瞬用替身控制了自己的動作,然後在真正靠近花京院典明之前,收回替身伸出手這是他計算好了延遲時間的動作,而花京院回頭,也絕對看不到自己身上的替身。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特殊情況,還是所有的替身使者都是這樣的,將替身和身體重合的時候,除了身上好像多了一層柔光濾鏡和一點自體向外的一定光芒之外,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同。
在自然環境和夜晚之中,這一點會非常的顯眼,但是在一些情況下,時無身上的這一點特殊點就一點也看不出來了。
花京院典明在肩膀被按住的時候,適時露出了一些驚訝和戒備的情緒。這位紅髮的高中生上下掃視了一番時無,嘴角帶起禮貌地笑容:!¥¥?
時無:?
時無:!
他!聽不懂!
在花京院典明的面前,時無不可能又一次正大光明的放出替身時無相信,只要他敢放,花京院典明就敢在下一秒喊出替身攻擊自己。
在沒有確認身份之前,釋放替身就是一種攻擊的預兆,這是系統教導他的定律。
類似於禰豆子遇到了他,直接就釋放了血鬼術。哪怕他知道禰豆子沒有惡意,血鬼術也沒有傷害他,時無就算不抽刀,也會下意識地防備起來。
所以時無只能僵硬地讓身體這麼僵硬著一段時間,延遲過後總算將話語說了出來:可以用日語嗎?我聽不懂
花京院典明這一次是真的驚訝了,他切換了語言,用日語說道:抱歉,我不知道。
他笑著對著時無,但是身體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後退了幾步,距離時無大概有半米左右: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已經推測出花京院典明會有的反應,時無在花京院話音落下後大概五秒左右,就給出了回答:我迷路了。
這是時無很早就想好的理由了。
他的身份是東方仗助,和迪奧沒有仇,之間也沒有任何的關係。屬於時無的仇恨轉移到東方仗助的身上,就是一種很莫名其妙的情感。
而且,突然就站在了空條承太郎幾人面前,然後說:我也要去殺迪奧不管怎麼想都很突兀和奇怪。
倒也不是不能隨便編出一個故事來,如同在場這些人和迪奧的關係一樣,只是時無不想這麼做而已。
所以在這種時候,與其說迪奧來引起他們的戒備,時無干脆用找人這種不會叫人警惕的藉口。
而這同樣也是事實,在這麼多世界的聯絡之下,時無已經學會了很多事情了。
比如撒謊不能全是謊言,真真假假,將話語的前後順序顛倒一下,關聯關係修改一下,那你說出口的每句話都是真話,但是別人怎麼理解,就是別人的事情了。
這一次時無就是用著這種方式。
我是從日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