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第2/4 頁)
只覺得鼻子和眼睛都像是被火燒過似的疼,於是她又回到了餐廳。
再然後她就見到了那個恐怖而噁心的男人,那個“海倫”。
瑪德琳有無數個客人曾經在她的身體上流著口水談論著他,哦,那個漂亮男孩,那張可愛的臉。
很顯然許多人都被那個傢伙給迷惑了,但是瑪德琳不會,她知道那些人的真面目,自然也知道加爾文的——她發誓那個傢伙對伊莎有興趣,他對伊莎的那些親近……沒有什麼人會這樣親切地對待一個小女孩,除非他們想把那個小女孩拉上床。
而瑪德琳絕對不會允許這樣一個噁心的傢伙傷害到伊莎的。
絕·對·不·會。
哦,哦,她說到哪兒了……她在餐廳裡遇到了加爾文,就像是她所堅信的那樣,牧師身上的聖潔之光讓這種下流的渣滓無地自容,加爾文很快就落荒而逃了。
然而扎拉·巴里克卻顯得有些怪異,他頻頻詢問瑪德琳關於那個男妓的事情,他顯得前所未有的焦躁,複雜的情緒交替掌管他的身體,有那麼一會兒他看上去格外緊張,但是幾分鐘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又會變得十分愉悅。他在辦公室裡打了一整個下午的電話,當他走出門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飄飄然然,甚至弄錯了瑪德琳今天晚上受洗的時間。
就像是所有的電影和小說裡描述的那樣,降臨派的正式教徒手受洗會會在一個“玄妙而神秘”的地點進行,除非有地位崇高的帶領人,沒有任何人能找到那個地方——也正是因為這樣,當牧師帶領著瑪德琳穿行在漆黑無人的小巷裡時,瑪德琳的內心沒有一絲猶豫或者疑惑。事實上她還有那麼一點兒激動,她身上的黑袍,那一枚特殊的十字架(僅僅只有正式教徒才可以佩戴),在她面前快步行走的帶領人……在這一刻,她就像是有了另外一個身份,一本小說中的主人公,一場電影的主角,而一切都那樣像是一場奇遇的開始,她那個可悲而下賤的身份正在遠離她而去。
可就在瑪德琳沉浸在自己那隱秘的小思緒中的時候,扎拉·巴里克的舉動變得怪異起來。
他在一陣奇怪的,像是絞索正在轉動的聲音中簌簌發抖(瑪德琳沒有找到那個聲音的來源,她詢問過牧師那個聲音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方並沒有理會她)。緊接著他開始手舞足蹈,大喊大叫,那瘋瘋癲癲的模樣就像是抽多了粉的癮君子。瑪德琳感到非常驚恐,她連續喊了牧師許多聲,但是對方卻已經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幻覺中。他在一邊尖叫一邊嗚咽,沒有多久,瑪德琳就看到他掏出了槍。
他的一切表現都像是在很近的地方有人在同他交流,瑪德琳用袍子緊緊地裹著自己,往身後退去。
不對勁,哦,一切都不對勁。
瑪德琳睜大眼睛看著扎拉·巴里克前方的空氣,那裡什麼都沒有。
一面靠牆的破鏡子將對面霓虹燈的紅光反射到了牧師的身上,瑪德琳感到自己的腿肚子正在抽筋留——紅光中的扎拉·巴里克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渾身都在往外面冒血。
又過了一會兒,也許是幾秒鐘,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一世紀,在那一刻瑪德琳已經很難判斷時間的流逝……扎拉·巴里克忽然嘟嘟囔囔地將那把槍對準了自己。
“哦,不——”
瑪德琳驚恐地喊道,她以為自己高分貝的尖叫足以吵醒地下埋了三十年的死人,但實際上她就像是剛出生的幼貓一樣嘟囔出了那個單詞。
然後她便看到扎拉·巴里克用那把槍把自己的腦袋變成了一顆爆開的西瓜。
“噗……”
“噗噗……”
“噗……”
……
溫熱的血和腦漿,骨頭渣和碎肉四散掉落下來。
瑪德琳僵硬地站在那裡,她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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