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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兒是髮小的親妹妹,一邊兒是公司裡非常要好的同事,兩邊都是摯友,張煬一時不知該上樓還是留下來幫助周智源解決問題。
「不用擔心,我家狗也會驅邪,」陶緹道。
張煬愣了愣,那不是貓嗎???
腦子靈光乍現,一隻長得像貓的狗也是狗,渾身黑色那就是黑狗,老一輩都說黑狗血能驅邪,又有小師父作保,他往樓上望了眼,心下稍安。
回頭見陶緹已經蹲在了沙發邊正盯著那隻手,不禁頭皮發麻。
他大著膽子走到陶緹後背,伸長脖子看,大氣不敢喘,仔細看這東西也不像手,有點像腳,可說是腳吧五根指頭又比腳趾頭長那麼一點。
陶緹冷喝道:「撒開!」
是對怪手說。
周智源顫抖著雙唇:「你、你這麼命令管用嗎?」
陶緹站起來:「通常情況下,不管用。」
張煬:「」
周智源欲哭無淚:「那現在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死了?」
「放心,不會讓你死,」話落,陶緹一腳踩在了怪手腕子處。
怪手受到外力襲擊也加重了力道,周智源啊啊大叫,怕自己腳腕被它給捏碎了,而下一秒,力道一鬆,他本能往前爬去,又禁不住好奇回頭看,不是怪手放棄了抓人,而是換了物件。
因為它抓住了陶緹腳腕。
手很憤怒,紅色的面板上靜脈凸起,比剛才抓住周智源時還用力。
周智源吞嚥口水,腦子一片空白,他這輩子都沒碰上過這麼離譜的情況,張煬說他家鬧邪祟時也沒說家裡平白無故會伸出一隻怪手來啊。
張煬也沒遇見過這樣的事,之前只在晚上聽到過詭異歌聲,並沒有見過怪手,在手抓住小師父時,他驚得後退一步:「我去給你拿刀來!」
驚嚇受得多了,腦子反應也練了出來。
「對,刀!」周智源想起兜裡的鑰匙串上還有把水果刀,正要摸出來。
陶緹抬手:「不用。」
說完,彎下腰抓住怪手用力一拉,那一截還卡在沙發底下的小臂被拉了出來,其實不太像手臂,只是一截和小臂差不多長度的肢幹,沒有身體沒有腦袋,斷面有淡淡的霧氣縈繞,分辨不出是怎麼斷裂的。
陶緹抓住末端,一折,嘎啦啦幾聲脆響,肢幹被對摺,乾脆利落好比掰斷一根筷子。
一陣抽搐,它撒開了五指,指頭成爪試圖抓撓陶緹。
陶緹眉頭都沒皺下,摁住它後先掰斷了一根類似大拇指的指頭,命令道:「打哪兒來的以後就給我回哪兒去,聽見了嗎?」
怪手豎起中指。
咔嚓,中指也折了。
這就是囂張的下場。
「!!!」張煬和周智源張大了嘴巴,見過花裡胡哨除邪祟的,沒見過這麼暴力的,兩人在一旁插不上手,只時不時滾動著喉結。
怪手不會說話,但陶緹能感受它的怒火,越是生氣面板越紅,溫度也越燙,這手冥頑不靈,他也懶得廢話,幾下把手指全部掰折,再將折斷的肢幹對摺團成肉團:「拿根繩子來。」
「啊?」張煬回神,「哦哦,馬上!」
他轉身就跑,又突然跑回來,著急地抓耳撓腮:「我家裡好像沒有繩子。」廚房、客廳、臥室,每個地方在腦子裡過了遍哪兒都沒見過有繩子。
「鞋帶!鞋帶行嗎?」周智源靈機一動。
「行,」陶緹道,「把鞋帶拉直放在地上森晚整理。」
「好好,」兩人立馬彎腰解攜帶,並且按照陶緹說的做,快速解下擺好。
陶緹把肉團放在鞋帶上,腳踩上肉團,再拿起鞋帶兩端將其捆上,收緊打結,這動作這姿勢,不知道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