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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宙一個大老爺們是真不會針線活兒,動作模仿得特別粗糙。
齊鎮發散思維問:「這是給舌頭針灸止血?」
特別形象得問出了天狗想說的話。
「不是的,」陳薇直接替老哥描述:「我親眼看見她舌頭從嘴裡掉出來,然後她就當著我和我哥的面」說著拍了拍胸脯,「拿著掉的一截舌頭在嘴巴里縫,血不停從嘴裡冒出來。」
「對,跟拍恐怖片兒似的,我他媽都傻眼了!」陳宙爆出粗口,「當時腦子轟一下,條件反射拉起起我妹就跑,出大廈後我們就報了警,可是警方沒在公司裡找到趙姐,一點血跡都沒有,還沒人相信我們說的她會縫舌頭,我回頭一想,晚上來加班那個趙姐到底是鬼呢還是活人中邪呢?」
這是他思細極恐之處,所以說到趙姐回來心裡就發怵,自己竟然和對方相處了好幾個小時。
「要說我哥工作壓力大出現幻覺不是沒可能,可是我也看見了,」陳薇力證老哥說的是事實。
陶緹面色沉了沉。
這種情況如果對方還活著,大機率是中了邪,但只是聽陳宙描述還不能判斷情況,得看到了人再說。
「一般公司裡都有裝監控,過道、辦公格子間,你們調過監控了嗎?」
「調了,在辦公室沒找到人立馬就調了監控,可是監控壞了,」想起監控裡的一片雪花陳宙額角隱隱冒汗,昨晚做夢就夢見了雪破圖幕裡鑽出趙姐的臉,驚醒後仍然魂不附體。
再大大咧咧的糙老爺們也禁不住這麼嚇啊。
「因為公司裡找不到她人,我就壯著膽子給她打了電話,提醒說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從昨晚報警到現在也沒到24小時沒法立案,反正我懷疑她已經」
後面的話不說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陳薇詢問:「小師父,這生意你能接嗎?」
「接,」陶緹不挑單,「不過我不擅長看面相。」
除非是像當鐲子的男人一樣氣運被風水格局嚴重影響,才能從整體的精氣神和麵相上感受到對方氣相極衰而對旁人產生的衝撞。
「沒關係沒關係,不看面相幫我去公司走一趟也成,我可以先轉帳1萬,但是這樣的事小師父一般都怎麼收費,全款多少?」陳宙工資不低,不過像張煬一樣直接掏十萬還是有些肉疼的,咧嘴嘿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陶緹道:「你看著付。」
價格方面他沒有硬性規定,一般求上門的都不會吝嗇,況且齊鎮已經開出了底價。
陳宙連連點頭:「好好好!」
為保自己平安,花上幾萬塊還是值得的。
商量完畢後陳宙先送了陳薇回家,結果他前腳回當鋪後腳陳薇又上門了,揚著馬尾辮大大方方進了店裡。雖說昨晚場景恐怖,可今晚有小師父坐鎮,又見識過陶緹確實會除邪祟,她自然是放一百個心,於是尋找刺激的心理上來了。
陳宙拿她沒辦法。
兩人上午來的當鋪,沒心思去做其他的,陳宙也請了假,這天和妹妹一起在當鋪待到了晚上,白天公司裡有人上班,大咧咧帶小師父上門全公司都會以為他有病,只能等大家下班再行動。
七點三十分。
他和公司同事聊完道:「我同事小薛今晚加班,不過他快忙完了,說估計八點左右會離開,我們現在過去?」
「好,」陶緹拉開抽屜,拿了幾張符紙揣進牛仔褲兜裡。
「我們把它也帶上吧?」陳薇抱起天狗,她在店裡待了一天,除了點外賣吃炸雞喝奶茶,做的最多的事就是rua「貓」,況且黑狗帶著還能防身。
天狗四腳騰空耷拉著,尾巴朝著陶緹一甩一甩,眼神尋求著老大的意見,看店實在是太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