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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沒有如果。&rdo;寧晏神色平靜道，&ldo;我從來不想不可能發生的事。&rdo;

雲蕊之看著這樣&ldo;密不透風&rdo;的寧晏，忽然有些明白燕翎的難，她腦海已漸漸尋到一絲線頭，心平氣和問道，

&ldo;晏晏，你愛他嗎?&rdo;

午後的風綿密如稠，元宵過後，天氣乍然暖和了，燕翎今日只穿了件單薄的中衣外搭湛色的袍子，雲旭剛剛告訴他，寧晏在燕山受了傷，腫了三日下不來地，他聽得心裡不是滋味，韓欽和在一旁聽了個正著，念著寧晏此刻就在後院，便打了個圓場，

&ldo;世子夫人就在琉璃院，既然腳疼著，世子身為丈夫不如過去接她出來，正好蕊之許久不見世子，見一面也無妨。&rdo;

燕翎其實已明白韓欽和的意思，在外人面前，該有的風度要有，何況他也不能真的不管她，於是依言一道往後院走。

二人從花廳方向過來，韓欽和抄近路從角門進了琉璃院，正從花園裡上來後廊，打算繞去正門口，一婆子捧著孩兒要喝的米湯將韓欽和撞了正著，韓欽和衣裳濕了一片，當著燕翎的面不好動怒，讓燕翎稍待片刻，他去廂房換了衣裳來。

燕翎正踱步在轉角的柱子旁，聽得裡面傳來二人的交談聲。

&ldo;你愛他嗎?&rdo;

這也是困惑了寧晏三日的難題，她心甘情願與燕翎行房，為何唯獨沒法接受他的親吻，她也很納悶。

面對寧晏的沉默，雲蕊之笑了，笑意自然而然地從眼梢流淌出來，

&ldo;他不在家時，你會想他嗎?瞧見他時會怦然心動嗎?看見他與別的女人說話，會不會吃味委屈了會不會想與他撒嬌&rdo;

雲蕊之一連串問題砸下來，寧晏無一例外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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