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讓自己滿足一次?(第1/2 頁)
蘇暮霖的臥室沒鎖門,她進去的時候房間是暗的,他把窗簾都拉上了,光透過窗簾照進來,陰陰沉沉,只能看見一片模糊的影子。
男人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在眼斂投下暗影,眉心夾起一道淺淺的褶子,他高大的身軀把整張大床都快佔滿了,腹部只蓋了一張薄被。
“爸爸?”蘇暖把薑湯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彎下腰輕晃他。
蘇暮霖沒有回應,他似乎睡得很沉,呼吸裡甚至罕見的發出了輕微的鼾聲。他吃的藥裡應該有安眠的成分,剛才又喝了不少酒,現在藥效和酒精一起發揮作用,讓他很難醒的過來。
蘇暖趴在他耳邊,下巴搭在手背上。他的睫毛原來那麼長,鼻子好高啊,嘴唇看起來軟軟的,她記的那天在客廳偷偷親他來著。
他臉頰上的肉不多,顯得下顎線條很是堅毅,喉結也很明顯,在他修長白晰的頸間,隨著他的呼吸輕微起伏,及其性感。
平心而論,蘇暮霖長得是真的很好看,不是那種歐式濃顏很有攻擊性的長相,他的五官清淡,組合在一起卻意外的協調,配上高挺的鼻樑,修長挺拔的身材,讓他周身都散發出一股獨特的氣質。
平時不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淡淡的,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性,但當他冷下臉看你的時候,卻又莫名讓人心驚,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而此刻睡著的他,斂去了周身所有鋒芒,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裡,看起來單純無害。
面對一個沒有還手之力的蘇暮霖,蘇暖覺得自己想做壞事了。她用手輕輕捏了捏他的鼻子,從他高挺的鼻樑滑到他的嘴唇上,那裡很軟,溫溫的熱,又去描他的眉毛蹭他的睫毛,軟軟的滑過指腹,像一片羽毛。
蘇暖看了他一會,脫了鞋子慢慢爬上了床,她側著身子縮躺在他旁邊,一隻手枕在頭下,臉靠到他頸側。
熟悉的冷竹香,帶著他身上淡淡的酒氣。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夢見他了,從她那天喝了酒夢到自己主動吃了他的性器之後,就再沒夢見過他。
但身體總是很誠實,每天早上醒來都會覺得很空虛。想他,想他的味道,想他的身體,想他的性器填滿整個陰道的飽脹感,想他的精液灌進身體裡的熱燙感…
就算為他現實裡的冷漠傷心,卻也阻止不了身體對他的渴望。他好像對她下了什麼蠱,讓她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去接近他。
“壞爸爸…”她閉著眼睛縮排他的脖子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手隔著被子環住了他的腰。怎麼有人能這麼壞,無時無刻都在蠱惑她,撩撥得她難以自抑,自己卻又無辜的好像什麼都不知道?
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被困擾,而他就能隨心所欲,安然自得?想關心她就關心,想不理她就冷漠?
真的好不甘心。
如果說她註定得不到他,對他的感情只能藏在陰暗一角,如果說他註定會屬於別人,那為什麼不乾脆自私一次?
蘇暖從他頸間探出頭來,仔細看了看蘇暮霖的表情。他的呼吸綿長有序,顯然已經陷入深度睡眠中。
錯過這次機會以後恐怕不會再有了,反正都要走了,所以為什麼讓自己滿足一次…就一次…
魔鬼在她腦子裡吟唱,在這幽暗的房間裡誘惑著她心裡潛藏許久的慾望生根發芽。蘇暖撐著身子從他身邊坐起來,悄悄拉開了他的薄被…
蘇暮霖穿著一套家居服,夏款的棉薄T恤搭著一條寬鬆的褲子,沒了被子的遮擋,胯處鼓囊囊的,貼著單薄的棉質布料更是明顯。
平坦的小腹下兩條碩長的大腿,中間鼓起的那一坨顯眼得叫人挪不開眼睛。蘇暖覺得喉嚨裡幹得要冒火,她抬眼去睨他,像是做賊,心跳快得不像話,但還是擋不住心底的慾念,慢慢探手過去。
好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