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滿了「18h」(第1/3 頁)
蘇暮霖抿緊了嘴,原本狂亂的眼眸瞬間清明瞭。他突然想笑,驀然意識到其實在這段感情裡,他才是弱勢的那方。
她說開始就開始,想離開就離開,要結束就結束,而他一直都只能被動接受。
可是怎麼辦?他離不開她了。
他活到這把年紀才知道什麼叫患得患失,什麼叫恐懼。
他一直害怕,怕她的愛太短暫,怕她太年輕錯把親情當愛情,怕他不能陪她到永遠,當他終於決定放縱自己的那一刻,他對她說,你沒機會後悔了。
他想折斷她的翅膀,把她永遠綁在身邊,又怕把她弄傷。他捧著她怕摔,含著她怕化,千依萬寵,卻不想她還是把他丟了。
她為什麼要把他丟了?
沒有她的這幾年他活得像具屍體,一具失了靈魂的軀殼也會做夢,午夜夢迴,總能夢見她。
她站在水裡哭著叫他:爸爸,我想回家,為什麼不來帶我回家…
醒來就不能睡,醒了就不敢睡。愧疚和自責充斥著他的身體,負罪感壓得他喘不過氣,他以為他無能為力,他以為她無能為力,卻原來一切都是他的一廂情願。
蘇暮霖看著那個女孩小小的,就蜷在他面前,毛衣和胸罩被他推到了胸口上,露出那雙粉白的奶子,被他親成粉白的奶子。
這個女孩小小的,怎麼就能把他玩弄在股掌間?
她睜著那雙帶著水霧的大眼睛,看著他,終於開口:“爸爸,對不起…”
這是他們再次見面她第二次向他道歉,但蘇暮霖想聽的從來不是這個。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嘴,舌頭塞滿她,堵住她傷人的嘴,讓她只能想自己。吸嘬撫摸,端著她的屁股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內褲黏著她的蜜穴拉長粘稠的絲線,那張粉嫩多汁的穴便露在了他眼前。
蘇暮霖蹲下身,兩手撐開她粉嘟嘟的陰唇,薄唇頃刻間附著上去,做了他昨晚看到照片就想了許久的事。
“嗯啊…爸爸…”
蘇暖背靠著鏡子,大張的腿緊繃顫抖著,腿間嘖嘖的舔吃聲,她甚至能感覺舌頭劃過穴口伸進穴道里的麻癢,與軟肉被他吸進嘴裡的脹疼。
他伸長手摸上她的乳,放肆揉捏,拇指捻弄奶尖,舌尖則挑開她的陰蒂,將它嘬進嘴裡快速彈動。
“啊…嗯啊…”蘇暖在洗漱臺上扭動著身子,蜜穴在他的舔吃嘬吸下滲漏出綿綿的汁液,張開的大腿在洗漱臺上緊繃著痙攣,她抓著他的頭髮,卻把他按得更近。
想跟他近一點,兩個人都融化在一起。
蘇暮霖的舌尖鑽進她隱秘的巢穴,挑逗她,刮蹭出一片淋漓的酥麻,他的手指撥弄著肉蔻,那聚集著世界上所有快樂的小豆。
蘇暖喘息著,呻吟著,頭頂的燈光從清晰變成朦朧,又從朦朧變成模糊,她聽不見門外重金屬音樂的悶響,嘈鬧的人群,世界彷彿只剩這逼仄的空間,只剩他一個。
她在他唇間呻吟,在他指尖顫抖,張合的蜜穴夾住他的舌頭,吐出更多甜蜜的汁水。蘇暮霖的動作很快,他熟悉她身體的一切,知道弄哪裡她會叫,弄哪裡她會哭。
當她仰著頭噴著汁液攀上高潮時,蘇暮霖直起身子抱住了她,從她蜜穴裡嘬出的汁水被他喂進她嘴裡,舌頭纏繞著,強迫她把那帶著淫靡之氣的汁液吞下去。
當他把她放開,她顫抖的身子還抵在蓬勃的胯間顫抖痙攣。
“爸爸…”她看見他在解皮帶。修長白皙的手指搭在皮帶扣上,一聲輕響,銀白色的皮帶扣彈開了,那封印著雄性野蠻性慾的皮帶扣彈開了。
“叫我什麼?”
蘇暮霖把那根壯碩的性器從褲子掏了出來,紫黑色的,已然脹得青筋暴起,比她的手臂還要粗長,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