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黃色的夢(第1/1 頁)
毫不意外,她今晚又做夢了。
夢裡的蘇暮霖正站在床邊脫褲子。不是吧…蘇暖難以置信,怎麼自己能連續幾晚做這樣的夢,還一次比一次黃色,一次比一次離譜?!
她看到他那雙修長有力的腿了,內褲也被他扔到了一邊,那根巨大性器已經是勃起的形狀了,海綿體充血鼓脹翹起,聳立在他腿間。巨大的粗長的,隨著他的動作在他胯間擺動。
他脫了上衣,露出自己精壯的上半身。胸肌鼓起,腹肌分明,腰側的人魚線極其性感,他站在燈下,就像是藝術家手中完美的人體雕像,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每一分比例都堪稱完美。不知道他這麼多年是怎麼保持的,完全不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身材。
…其實他也才叄十多,算不上很大年紀。蘇暖忽然想起鄉下的外婆小時候常跟她說的話。
你的爸爸不是什麼好人,那麼小就勾得你媽懷上了你,生下你又不認帳,把你丟在我們家自己就跑了,他就是個不負責任的負心漢。
蘇暖沒見過她的親生母親,大家都說她死了,因為被蘇暮霖拋棄,生下她後就自己尋了短見。所以在她的印象裡,她的爸爸就是個壞男人負心漢。
她剛被蘇暮霖接回來的時候像只渾身長滿尖刺的刺蝟,抗拒著他的一切。但之後發現,無論她如何抗拒都逃脫不了他,他們總歸是有血緣關係的,怎麼也剪不掉。
所以她學會了沉默,這一招用起來比起反抗要省力得多,也更容易施展。而他大多數時候也以放縱的姿態來回應,好像早是習慣了她的做派,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
無論現實裡的蘇暮霖是怎麼樣的,夢裡的蘇暮霖已經覆到了她身上。高大的身子擠到她腿間,沉沉的壓著她。
他在夢裡好像很喜歡吻她,蘇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其實她潛意識很想要他親自己嗎?
但不管怎麼說,在夢裡蘇暖還是很享受的。蘇暮霖的味道很好聞,是一種乾淨儒雅的氣味,即便有時候混著酒氣,也不會渾濁得讓人反感。
他的唇不算薄但也不厚,親她的時候動作總是很輕,軟軟的像在吃棉花糖,可能是因為是個人偶的緣故,他的舌頭一般也只會在嘴唇上輕掃,很少伸進來。
奶子被他揉在手裡,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便能將她一顆小乳全包在手心,像捏著一小團綿軟的麵糰,揉圓搓扁,怎麼玩都行。蘇暖這才知道,原來被人揉奶子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你好像離我越來越遠了…”他抬起頭眼神複雜的看著她,眼睛裡的情緒多得讓人看不透。她不懂他為什麼說這樣的話,他每次在夢裡的話都跟這個夢一樣奇奇怪怪的。
但她也沒時間思考,蘇暮霖已經撐身起來。他抹好了潤滑油,手擼著自己胯間的性器,卻是胯腿坐到了她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