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他沒走(第2/3 頁)
你的人親近。”
“我怎麼就會有危險了?我和他交往一年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你問出他過去的事了,我就會被弄死了?”
江念期不甘示弱,她不願意因為過去的事歧視沈調,就像她不喜歡別人因為她媽是個遠近聞名不要臉的小三所以就來歧視她一樣。
“江念期,行,那我就再問你一個問題。”沉默知道江念期的一根筋,所以他的臉色也越發不好看起來。
“如果沈調哪天又要自殺了,你覺得你能攔住他幾次?你也要從六樓上跳下去攔他嗎?”
“那都是兩三年前的事了,他現在肯定已經不會再去那樣想了,他學習的可認真了!特別上進!”
“那他為什麼會學習的那麼認真?他是出於自己的意願還是因為心裡有別人所以才這樣,你知道嗎?”
“……”江念期嚥下口水,眼睛都合不上了,直直地看著沉默說不出話來。
“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放自己進黑房子裡探險讓人家磨了刀來隨便嚯嚯,你可長點心吧江念期,別逼我收拾你,到時候要真鬧出點什麼事,我媽過來非要把你接走,你跟誰鬧騰都沒用!”
江念期渾身一顫,眼睛失措地眨了幾下,晶瑩的淚珠順著下睫毛一滾就落到臉上劃下,啪嗒兩聲,滴到了桌面上。
這片區域好像安靜下來了一樣,因為沉默剛才那句話裡顯然夾雜著發怒的跡象,他說話太大聲,周圍的人都以為這桌吵架了。
坐在他們隔壁的少年戴著鴨舌帽,帽簷壓的很低很低,幾乎擋著了整張臉。
除此之外,他甚至還緊緊戴著衛衣兜帽,叫人根本看不出來臉長的如何。
聲稱去洗手間離開的時候,沈調也看見了隔壁的人起身離開。
他在洗手間那裡拉住了那個男人,給了對方一筆錢,在那人不解的注視下與他互換了衣服,然後讓他打了個電話把剛剛一起坐的人叫走,自己坐到了他們那桌。
聽著兩人交談的那些話,沈調的臉色慘白,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樣,呼吸不暢,溼潤的黑眸之中氤氳著脆弱與寒氣。
尤其是在沉默問“他是為誰學習”的時候,沈調的頭低的更深了。
他伸手支著鼻骨,眼圈發紅,手指上溼溼的,整個身體都在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就像是被人給綁起來扔進了冰窟窿裡一樣。
刺骨的冷,伴隨著下一秒彷彿就要溺斃般的窒息感覺。
有頭大象抬起了腿掙扎著從他心裡鑽出來,重重踩在他的胸口上,來回的無情踩踏,重而悶,讓他感覺自己身邊空氣稀薄,完全喘不過氣。
江念期不知道與她只有一個隔斷距離的鄰桌發生了什麼,她只覺得特別害怕。
她很怕她的姑姑,也就是沉默的媽媽,哪怕知道那個人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可面對那個管著集團上上下下的精英女,她和沉默都還是對她怕到顫抖。
她對江念期有著很高很嚴格的要求,與她一貫嚴格要求自己也有關,她就像是把她當成自己親女兒和未來的左右手在培養。
為了不辜負死去的哥哥,所以就非要把他唯一的女兒給養成一個最優秀的人。
這麼多年江念期從來都不敢讓自己成績下降,最怕的就是讓姑姑在自己成績單上簽字時,她會看著她的眼睛,盤根究底地問這次為什麼比上次少考了一分。
來這邊之後變得放縱,也算是江念期之前被管束嚴格帶來的後遺症。
就像節食減肥的人多少有些暴食症,學霸突然自暴自棄不想再時時刻刻的警醒學習了,這兩點有著不同的表現但卻完全相同的精神因素。
江念期心裡慌得厲害,如果讓姑姑知道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敢不敢做出違逆姑姑的事情,總不能把沈調給硬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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