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不了了(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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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大約又是誆我吧?你這張嘴死的都要被你說活,不過你說的我都愛聽。”葉飛凡笑著說。
“不誆你,我這人一向實誠,說假話是不會的,不過就是偶爾說說奉承話罷了。”我用了一個很實誠大大的笑容來力證我的清白。
他用了兩秒解讀我想要表達的本意,“你意思是說你只是奉承?”他微皺雙眉眨了眨眼睛問我。
“沒有——沒有!真真是肺腑之言來的!”我連忙擺手,眼角彎彎。
“你——呀!”他寵溺地揉了揉我的頭繼續給我修指甲,連腳指甲也一併修了。
我打著呵欠流著眼淚問:“下午有節目沒?”
“奶奶園子裡晚上有人唱戲要去嗎?”葉飛凡問我。
“唱戲嗎?”我來了興致,忙問。
“對!奶奶園子每年大年初一都會請人來唱曲兒,二孃和三娘都會去,就連爹有時也會去聽,奶奶是戲迷。”葉飛凡道。
“都有些什麼呀?”我好奇的問道。
“我不太清楚,我沒看過,往年初一我不過在書房算算帳看看書打發時間罷了。”他說著淡淡一笑。
“工作狂?”我表示疑問。
“我沒有什麼愛好,只有看看書打發時間罷了。”他答曰。
“不合群!嚴重不合群!話少,性格孤僻,性格超級不理想,你一般心情不好的時候怎麼處理?”我追問。
“自己一個人坐坐,實在不行就騎馬出去跑兩圈,心情好些了就回來。”他淡淡說道。
“法子還行,不過心裡不痛快應該找人傾訴才好,長久憋在心裡可不是什麼好事,平常多交幾個朋友,找幾個談得來的互相訴說減減壓,這樣才科學,多參加一些社交活動,平常鍛鍊也是減壓的一種好辦法,要不你以後也像小七一樣跟我跑跑步怎麼樣?”我忍不住跟他建議。
“跑步是可以的。至於朋友,我並不擅長結交,我的朋友都是生意場上認識的一些人,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的一種關係,也沒有什麼特別深交的,要說和誰關係深,只怕就一個你了。”他悠悠地說道。
“太榮幸了,這麼說來我還是你知交了?而且還是唯一的?”我笑了。
“差不多吧。”他笑了笑站起身來去廁所洗了個手。
我又打了個哈欠,房間裡暖烘烘的讓人犯困,我褪下衣裙換上了睡衣,不管了,大年初一下午我還是同往年一樣睡覺得了,沒有什麼節目比睡覺更愜意的了,我打著吹欠拉過被子把自己卷在了裡面。
“不出去了嗎?”葉飛凡洗完手出來看我在床上把自己團成了一個蝦狀忍不住問。
我懶懶地擺了擺頭,表示那裡也不想去,他猶豫了一下也爬上了床,脫掉外衣鑽進被子貼著我的後背摟著我也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我就睡著了,可背後的人似乎意圖不在睡覺而是想幹一點兒別的,他把手伸進了我懷裡又攀上了我的胸前,我困頓得不行,喃喃道:“別鬧。”對方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故意充耳不聞,他把頭鑽進了我的睡衣,使盡了渾身解數撩撥我的□□,好吧!誰讓我是飲食男女中的一員,美色當前總是最先被撩倒的那一個,我輕哼出聲,他似得了特許表現更加賣力,終於我忍無可忍道:“拜託別磨嘰了行嗎?幹完睡覺!”
他愣了一下,伏下身輕咬我耳垂低語:“你總是這樣直接,有時都讓我有些招架不住。”
“哼————改不了了,溫柔婉轉的……哼——沒學會。”我斷斷續續語不成調聲音裡,夾雜著隱忍不住的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