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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間接的導致陳俊飛臉上被貼的紙條也非常多,誰讓他攤上了這麼一個豬隊友,明明摸了一手好牌,他們這一組最後還是輸了。
「不來了,不來了。」陳俊飛輸到不想玩了,覺得再繼續玩下去,他的臉都沒地方貼紙條了。
「再玩一局嘛。」童觀覺得自己還沒玩夠。
「你以前是不是沒玩過撲克啊?」陳俊飛懷疑這個人以前都沒玩過撲克,哪有人打牌這樣的啊,專門挑了自己的隊友來打,完全是不看牌的。
「我玩過,我打撲克可厲害了。」小童同學就說起了每年過年的時候,他們和親戚朋友們一起玩牌,每次都是他贏錢。
陳俊飛用懷疑的眼神看著小童同學,深深的懷疑是有人給他放水。
不過小陳同學的這個懷疑並沒有錯,事實上也是如此。
「你這麼看著我是什麼意思?」對上陳俊飛看他的眼神,小童同學就不幹了,氣呼呼的問道:「你是不是懷疑我的牌技?」
「沒什麼意思了,我可沒說這種話。」陳俊飛笑了笑,說道:「我們再玩最後一局,就不玩了。」
「好。」童觀只能同意了。
「那就再玩一局。」周行摸了摸口袋的煙,有點想抽菸,不過他最後還是把手收回來了,並沒有把煙拿出來,把牌發了下去。
看到自己手上拿了兩個地主,小童同學用眼角瞄了別人一眼,在心裡嘿嘿的偷笑,他就不信了,這一次還不是他贏!
「誰出牌?」注意到小童同學左右漂移的眼神,再看對面淡定的兩位,陳俊飛伸手扶了扶額,覺得這個孩子以後還是別碰這種東西了,輸死都有可能。
「我。」喬明朗摸了最小的牌,他出了一個單張。
周行在他的下家,跟著出了一張。
最後一輪下來,童觀被三家包圓,手裡握著大半的牌沒出,一臉不敢置信、懷疑人生,「為什麼是我又輸了?」
「……」陳俊飛,你自己早就告訴我們你是地主,我們三個是貧農,不抓你抓誰啊?「好了,不玩了不玩了,咱們改天再玩啊。」最後輸了的這一局,他們就沒再往童觀的臉上貼紙條了,他收了牌,大家就不玩了。
周行推開凳子,「我出去一會。」就起身往外面出去了。
童觀還在打擊中沒有恢復過來。
陳俊飛摸了一把這個傻孩子的腦袋一把,真心誠意的說道:「以後別跟人玩牌了,哦,不對,應該是逢是賭博的東西,你都別沾。」
不然他懷疑這個孩子會連內褲都輸掉給別人。
兩個人在床上打鬧了起來,小童同學壓著陳俊飛在揍。
「你夠了啊,你再動手我就不客氣了啊。」
陳俊飛一邊笑一邊躲,還伸手去扯童觀臉上的紙條,疼得童觀哇哇叫,也跟著去扯陳俊飛的臉。
見大家不玩了,喬明朗就回去自己的床上,拿著剛才沒看完的書繼續看。只是這一次他卻有點看不進去了,放下手上的書,他就起了身,往外面出去了。
今日不訓練,操場上並沒有什麼人在。
望著不遠處空曠的操場,他想起了家裡的小孩們,不知道他們在家裡好不好,有沒有去學校讀書,回去家裡有沒有做飯吃,會不會餓肚子。他們都去學校讀書了,兩個雙胞胎每日送去大娘家裡,不知道兩個孩子乖不乖。
才是離家短短几日,他卻是覺得過了很久。
見不到家裡的小孩們,心裡總是會想起他們,有擔心,有掛念,不知道他們在家裡過得好不好,會不會想起他這個哥哥來。
那日走的時候沒有見到堂哥,不知道堂哥有沒有看到他留給他的紙條。原本想著找到店鋪,他們能儘快把鋪子開起來。但是現在看來,要再等多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