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第2/4 頁)
的青澀不懂。就忍不住少年囂張,控制不了力道,不自覺就狠起來。
鍾洲衍輕磨唇齒道:“僅回答你一次。我活著,雁辭就能活。而且比我活的要好。”
許鹿鳴頓時鬆了一口長氣,這麼多年,終於可以不用揪心自責。
她坦然且肆意道:“所以那天下午,藍色跑車裡衝出去的是你?你為雁辭擋了一道,因此懷疑我約他出來,甚至為了錢夥同你家裡那些親系算計你,然後就對我說出一番惡毒兇狠的話。鍾洲衍,你現在這樣真是……我一點都不同情,活該。”
本來也沒奢望她關懷,一定要算舊賬那就算清楚吧。
鍾洲衍眸色亦陰冷道:“難道你沒約過他嗎?懷疑你情有可原。元旦跟我分手後,你一個月約他幾次,手機照片沒少拍吧?我一張張可以給你洗出來!跟我都上過床了,最珍貴的 你以後能做個人嗎?
當驚濤駭浪、潮起潮落幾個回合後, 潮汐才漸漸歸於絲絲入扣、細水長流。心靈的契合在交融中溶解, 窗外海風夾帶著微涼的空氣,便漸漸使人的情神回還。
此時已經深夜過零點了, 鍾洲衍幫許鹿鳴移動了一下枕頭, 許鹿鳴像一條被充盈的小魚,晾在沙灘上動彈無力。她的頭被他困在了床的左角落,原本的毯子被子早就滑落在地,四顆枕頭除了她枕的,其餘三個也都折騰去了地上和沙發上。
鍾洲衍支起手臂端詳著她, 雖然隔去了八年, 曾經也才有過一次, 但這第二次,似乎卻並沒想象中的陌生, 就如第一次的自然延續似的。在中間的某一個過程, 許鹿鳴環著鍾洲衍的脖頸,叫得情難自禁與顫抖,鍾洲衍並沒有停止, 只是溫柔而珍惜地裹著她繼續。
此刻看著女人姣好的臉, 比之少女時更多了不少的韻味,就像晨露中的玫瑰一樣好看。鍾洲衍撫了撫許鹿鳴劉海:“還好嗎?”
能不好嗎,許鹿鳴神思回還, 有些羞和惱。她今晚主動搭訕,前提是以他為不行的,並未預料到會發生這些。
咬著唇角, 目光濯濯然地問:“你什麼時候恢復的?”
鍾洲衍把她的手搭上自己肩膀:“跟著腿的恢復,自然而然就可以了。之前沒動念想,見到你之後就有感覺了。”他嗓音剛才低吼了,有些竭力後的喑啞。這女人真是命中的小妖精,所幸他足夠精力收服。
許鹿鳴可不想搭理他這個明顯哄人的鬼話,問道:“既然可以,那你跟上一任怎麼分了?”
有點吃醋,卻又生性裡天然的直白。她是等他分手了才來搭訕的。
都已是成年人了,沒必要再整青春期的那套傲嬌和誤會。女人面板柔軟得像泛光似的,鍾洲衍親了親,誠實道:“和她剛相親就遇上你了,只不過你沒注意。她本就不是因為喜歡我而結婚,我也無所謂跟誰結,結不結都行。但這麼著一繞,他們秋家得了資金,我也能額外多賺這個數。”
他說著伸手比了個“2”。
男人眉宇凌厲,深目高鼻,英俊的五官上寫著無所掛心。許鹿鳴想起很久以前,鍾洲衍帶她去看望他爸爸後說的話:“很奇怪嗎?不久的以後,我也會成為那樣的人。”
早就說過他們這樣家族的男人,婚姻是一種鄭重而恪守的禮節,在他們眼裡,夫妻是娶妻生子、相敬如賓的。但在禮節之外,誰也保證不了誰會成為怎樣的人。
以他這種又絕又渣的性格,許鹿鳴並不意外,凝眉好奇:“你的意思是,鍾家和秋家不合作了,你自己私下跟他們合作,然後從中能賺到兩個億?”
鍾洲衍哂笑,扯了扯嘴角:“二十多個億,私下入股。我打聽過內部訊息,秋家周圍那一片地,現在是豆腐,將來卻能變金磚,賺的錢都給你吧。”
許鹿鳴覺得這個男人在商戰上,真是深邃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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