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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裕嗓子發乾發緊,他似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腦子,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緊緊皺著眉,誠實地嗯了一聲。
徐善笑著抬手勾住他脖頸,兩人相擁,少女濕漉漉的衣服貼在他衣服上,也弄濕了他的,明明衣服上的水冰冰涼涼的,可鄭裕卻偏偏覺得自己熱的要命,從裡往外的發燙,發燥。
徐善輕聲問,眉眼無辜:&ldo;鄭裕,你為什麼不抱我?&rdo;
鄭裕擰著眉,呼吸變得急促,他掙扎著,終於還是抬手攬住徐善的細腰,將她緊緊摟在自己懷裡,心臟劇烈跳動著,快要衝破極薄的面板。
少女清麗的眉眼上沾染著水珠,額邊黑髮被濡濕,像淋了雨的白山茶:&ldo;鄭裕,我能親你嗎?&rdo;
鄭裕側臉緊繃,攬著她細腰的手愈發用力,是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他能聽見自己彆扭曖昧的聲音,喑啞的甚至都不像他了:&ldo;嗯,親吧。&rdo;
徐善飽滿水潤的唇瓣覆過來,鄭裕心臟像有數萬隻螞蟻在輕咬啃噬,酥麻酸軟,他扣著徐善的腰貼近自己,撫摸上她的臉,唇瓣相貼,緊緊纏繞著,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逐漸的變得熱烈起來,含住少女的唇瓣上癮般的□□,眼底瘋狂的像要吞噬一切。
就在鄭裕和徐善滾到草坪上,他熱烈親吻著她的時候,突然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漸傳漸近。
鄭裕驟然清醒過來,倏地睜開眼睛,狠狠擰著眉,一副暴躁模樣,他掀開被子,蓄勢待發,內褲濡濕黏膩。
他眉頭越皺越緊,似乎不想承認居然是因為徐善,臉頰隱在黑暗中,越發陰沉,不知到底是因為在夢裡和徐善做這種事感到羞惱,還是因為被門外的人打斷了美夢而怒火中燒。
鄭裕掀開被子下了床,將內褲脫了扔在地上,臉色陰沉地沖門口喊了一聲:&ldo;進來。&rdo;
管家端著託盤進來,上面放了一杯清水,臥室昏暗的要命,他看不清鄭裕神情,但卻能清晰感受到他此刻的不悅,他低眉斂目,小心翼翼地開口:&ldo;少爺,夫人讓我過來給您送水,醫生囑咐您恢復期間多喝水。&rdo;
鄭裕臉色陰沉,極難看。
就為這麼點小事,偏偏打斷了他的夢,要不然他……
鄭裕深深看了管家一樣,滿臉不悅,微微側了側頭,扔下一句:&ldo;收拾了。&rdo;
說完,就光著身子往浴室走去,管家這才看清少爺什麼都沒穿,他將端著的清水放在鄭裕床頭,而後彎下腰間去整理他扔在地上的內褲,上面濡濕黏膩,他是個男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是什麼。
少爺長大了……
這事還是要告訴夫人一聲。
管家收拾好,拿著鄭裕的內褲出去,又叫傭人進來整理房間。
鄭裕在浴室裡沖澡,四溢的水流從頭上澆下來,他水溫調的極低,透涼的水澆在他身上,卻帶不走絲毫燥熱,他的心一直在躁動著,蓄勢待發的狀態也沒有絲毫要減退的趨勢,他煩躁的要命,恨恨地揉了一把頭髮,緊緊皺著眉,抗拒排斥。
為什麼偏偏是徐善!
這個認知讓鄭裕覺得陌生抗拒,不知所措,剛才夢裡的場景不停在他腦海里閃現,控制不住,甚至還忍不住地想如果他的夢沒有被打斷,他們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是不可控的。
他已經失控了。
他還控制不住地幻想徐善的唇瓣會和他在夢裡親吻的味道是一樣的嗎?微涼柔軟,帶著清甜的味道,她的腰很細,幾乎用力一掐就會斷,脆弱楚楚可憐,擁在懷裡,讓人有種想要將她揉進骨血裡的衝動。
鄭裕沖完澡出來之後,心中依然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