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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瑾之望著近處地溫行遠,忽然有些釋然的笑開來,姝麗的眉眼間帶著幾分孩子般的歡欣:「我說溫如歸啊,許久不見,本王怎麼瞧著你更欠揍了。」
溫如歸眉眼彎彎,帶著幾分柔意,輕輕的開口道:「是許多日不見了呢。」
「多日不見」的兩人,在短暫的敘舊後,話題便扯回了正軌。
「你是說,徐州的境況並沒有如同皇兄得到的情報裡那般不堪,並不算是十分嚴重?」顧瑾之問道。
溫行遠頷首,開口道:「徐州確實遭了旱災,但境況確實不如陛下所說那般,盜匪猖獗,百姓落草為寇。在我們三人到達徐州之前,徐州節度使便已經將州中事宜安排得十分妥當,並沒有給徐州造成實際的損傷。」
顧瑾之思索片刻,說道:「那你如今出現在青州,是皇兄的指示?」
徐州既沒有大事,那將溫如歸三人派往徐州作為歷練的目的便沒有達到。如今青州出了事,將溫行遠幾人派到青州也情有可原。
不過這怎麼想,也不像是皇兄會犯的錯誤啊。竟然被徐州的煙霧迷惑了視線,在沒調查清楚的情況下將幾人派往徐州……
溫行遠見他眉頭緊鎖,便知道他又在思考些有的沒的,安慰道:「不用擔心。雖然如今我們在明,敵人在暗,雖說情況不算樂觀,但好歹可以確定對方的目的。」
「既然徐州只是障眼法,那對方真正的目的便是青州。如今青州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之後必定還會有續篇,我們只需要靜等對方露出馬腳便可。」
「露出馬腳?」顧瑾之反問他:「既然皇兄都被對方擺了一道,對方在朝廷之中必定有屬於自己的眼線。如今敵暗我明,你又如何會認為對方會栽在我們手裡。」
溫行遠卻忽的一笑,問他:「你怎麼知道陛下著了對方的道?」
顧瑾之被對方堵得一哽,卻也無法反駁他的話。若是皇兄真著了對方的道,如今怎麼可能只派廖明到青州。
況且看廖明的樣子,是真以為此次前來青州只是來暫時接管此處,並不知道青州所發生的事情。
皇兄既然瞞著廖明,也不告訴他之後該怎麼做,也應當是早已想好了對策。
「對了,」顧瑾之突然想起另外兩人,「皇兄此次是隻派了你一個人到青州?那另外兩人呢?」
「陛下此次將我們三人都派到了青州,並非只我一人。」溫行遠答他。
他頓了頓,神情有些怪異的說道:「不過另兩人嘛,如今恐怕還在路上。你過些日子便會見到他二人了。」
於是顧瑾之在兩日後,終於見到了另外的兩人。
只見沈秋生被侍從攙著,臉色十分蒼白,但面上卻瞧不出絲毫異樣,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
卻在見了他的一刻,露出了有些異樣的表情,神色在一瞬間幾乎顯得有些扭曲。
不過在顧瑾之走進時,一切都已恢復如常,對方只是淡淡的對他行了一禮,便默不作聲的被侍從扶進了屋內。
反倒是趙瀚深,顯得十分誇張。分明只是因為多日騎馬行進,身體有些吃不消,看神色卻像是經歷了什麼極端恐怖的的事情似的。面色蒼白如紙,最後是被下人抬進府中的。
嘴中還念念有詞:「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
顧瑾之一言難盡的看了眼溫行遠,嘴中的話脫口而出:「你們文人都是這樣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
顧瑾之:你們文人都是這樣的嗎?
溫行遠:核善的眼神jpg
第13章 周玘的家學
話出口的一瞬間,顧瑾之便知道說錯話了,一看溫行遠的神色,眼皮頓時一跳,連忙補充道:「當然你不一樣。你是咱們郢都第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