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35節(第2/3 頁)
這種時候就得當斷則斷,不然越是顧忌朋友情誼對對方好,對他遷就,就越是讓對方誤以為有希望,放不下這段無望的單戀。
可當自己是單戀的那一方時,又情願被吊著長痛,也捨不得一刀兩斷的短痛。
感情上的事總是分析不清利弊的。
所以只能慫著,打著朋友的旗號無聲愛著,好歹關係還能長久。
現在傅星徽對他的感情一無所知,他就可以打著直男的名頭粘在傅星徽身邊撒潑打滾,藉著朋友的名義得寸進尺,享受對方的縱容。
撒嬌過了分,甚至開玩笑地宣示主權,也不會引起疑心,傅星徽還是會依著他,慣著他。
但他如果捅破了窗戶紙,而傅星徽又不喜歡他,按傅星徽的性格,他們或許就只能疏遠了。
“許願吧。”傅星徽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千層蛋糕上點燃的燭火映亮了他的眼睛。
“陪我一起唄?”
“許願還要人陪?”
“想把壽星的願望分你一半。”紀朗說。
“行。”
傅星徽陪著他雙手合十閉上眼,又一同吹滅蠟燭,一同分享著那個甜到心坎裡的蛋糕。
最後兩人懶洋洋地癱在沙發上各自揉著肚子,紀朗好奇道:“哥,你許了什麼願啊?”
傅星徽坦白道:“票房大賣,多賺點錢。”
“賺錢幹什麼?”
“我妹喜歡看書,我想給她多買點書,我弟在縣裡讀高中,步行太累了,我想給他買輛腳踏車,再給我媽買兩身新衣服,還有我爸……”
“我爸去年查出了腰椎間盤突出,醫生說是幹農活兒累的,我想要是賺了錢,就把我爸媽從山上接下來,去縣城裡買個房子,享享清福。我還有個鄰居……他不在了,我答應過他要幫他照顧一家老小,也要開銷。”
紀朗聽著聽著就坐直了。
他一直知道傅星徽的經濟條件不是特別好,但這還是他,頂端有個小孔拴著截繩子,串著顆白色的珠子,青色的印石上刻著“傅星徽印”幾個楷體字,側壁上刻著“紀朗刻”三個小字。
“這是我自己做的,我本來想刻個篆書,後來聽說正式文書得蓋楷書的章,所以就刻了楷書,等你籤合同的時候就可以用了。”
“這種印章叫做如意鈕,”紀朗指著印石上端的圖案道:“這是個雲紋,不過可能刻的不太像,我磨了好幾個,這個是最好的了,以後等我再練練……練熟了,給你做個更好的。”
他把印章塞到傅星徽手裡,望著他道:“祝哥以後……心想事成,青雲直上,事業順順利利,有好多好多的合同可以蓋章。”
傅星徽拿著那枚小小的印章,來回看了幾遍底面他被鐫刻得十分清晰的名字,神色微動,“這是你寫的?”
“嗯,”紀朗笑道:“好看嗎?”
傅星徽沒學過書法,也看得出來印章上的字筆畫流暢又端正,比字帖上的標準楷書還漂亮,“這麼厲害?”
“我厲害的多著呢,”紀朗把傅星徽拉到他房間裡,掀開亮黑漆的琴蓋,“彈琴給你聽?”
年輕的男孩子沒談過戀愛,沒追過人,也不懂海王的套路,不知道該怎麼讓心上人喜歡上自己,於是只好恨不得來一個才藝展示,把自己的全部都掏出來給他看,去向他證明……他應該還勉強值得對方喜歡。
少年還穿著黑白相間的運動款校服,坐在鋼琴前的樣子,卻像極了獻禮的王子。
傅星徽站在鋼琴邊上,聽紀朗給他彈迎接新娘入場的瓦格納《婚禮進行曲》,修長的雙手在黑白琴鍵上跳動,舒緩浪漫的音樂滿懷著美好的憧憬,填滿了寂靜的夜色。
彈到一半的時候,紀朗抬頭去看他,他便也笑著回望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