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第68節(第3/3 頁)
唱出天籟之音的嗓子變得沙啞而粗糲,丁遇擦著他臉上的眼淚對他說:“以後哥哥不在了,你就是大哥哥了,當哥哥,就是弟弟妹妹們的主心骨、頂樑柱,可不能再哭了啊。”
那是傅星徽見丁遇的最後一面。
流淌的歲月,讓記憶中的面容已經模糊了。
傅星徽只記得那隻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枯瘦如柴,一點也不像一個年輕人的手。
他哭著讓丁遇再等等,等等還不知道訊息的丁家父母,等等他那個乖巧可愛的妹妹。
可是丁遇跟他說,“星星啊,我不想讓我爸媽和妹妹看到我這個樣子。我想求你等我火化了,再把我帶回去,如果可以……還想請你多照看照看我的父母和妹妹。”
那次見面後不久,丁遇就走了。
他活著的時候,紅得轟轟烈烈,死的時候卻無聲無息,被盛捷掩蓋了所有的訊息。
十六歲的傅星抱著骨灰盒,坐了十幾個小時的車回到了家鄉,把丁遇的遺書和盛捷的封口費一起交給了中年喪子的丁家父母,再次回到a城的時候,他第一次見到了盛捷娛樂的老闆——湯總。
“準備出道吧。”湯總笑眯眯地向他提議道,“對了,你的名字也改一下吧。”
他在紙上寫下一個“徽”字,對年少的小隊長道:“知道這個字是什麼意思嗎?”
傅星搖了搖頭。
於是湯總告訴他:“美好,善良。”
從那天起,在丁遇哥哥庇護下的傅星,就成為了獨當一面帶著pto為公司擋槍的傅星徽。
他在舞臺上承受著丁遇粉絲的謾罵與遷怒,聽著他們的詰問。
沒有人知道,他對丁遇的想念,不輸於他們任何一個人。
這一場夢做了太久,傅星徽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絲絲縷縷的光線透過遮光床簾漏進來,像是帶著幾分清晨的苦味。
他眯著眼睛,發覺他的身邊坐著一個人。
“紀朗?”
晨起的聲音有些啞,他意外道:“你沒睡覺?”
“嗯,”紀朗揉了揉因為熬夜發紅的眼睛,往前湊了湊,對他笑了一下,“你醒了啊。”
傅星徽點了點頭,餘光忽然瞄見紀朗手裡的攝像頭,“你怎麼把這個拆出來了,”他問,“這是鏡子後面的嗎?”
紀朗聽他主動提起攝像頭,望著他久久沒有言語。
傅星徽會錯了他的意思,解釋道:“你別擔心,你來之前我就把監控都關了,不會拍到你什麼——”
“你為什麼要裝這麼多攝像頭?”紀朗打斷他的話道。
“怕家裡進賊。”傅星徽挑了個沒有破綻的說法。
見紀朗不說話,他問:“怎麼,不相信?”
青年背對著窗臺,屋內本來就暗,逆光更是模糊了他的神色,傅星徽正想再多說句什麼,紀朗忽然俯下身堵住了他的嘴。
他蹬掉拖鞋從椅子轉移到床上,隔著一層被子壓著傅星徽,雙肘撐在他頸側吻得投入。
傅星徽仰躺著不好發力,又帶著幾分清晨的憊懶,伸手推了兩下推不開,索性由著他去了。
他可能永遠都理解不了紀朗對於親親抱抱的執著,粘著他的樣子彷彿貓咪見到了貓薄荷,非要把他親一遍嗅一遍才能安心似的,像是也從來不覺得累。
窗簾漏出來的那一縷光漸漸從微涼變得明亮,雨後初霽,像是個大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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