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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故。
不是和尚,姓一而已。青福打量著許仙的神情,咱們有言在先,以後如果讓你治和尚,你也不能把人治死
司紀的狂笑頓時就戛然而止了,不過安靜如雞了一會,他又很看得開地想,反正他又不是和尚,嘿嘿,一會見面,就編排他,叫他一休
司紀路上還在很爽地歪歪一思禿頭當和尚的樣子,真到了別墅,遠遠看到屋裡亮起的燈光,又不禁悵然:我以為見不到呢。就以他的重要程度,如果不是真救不了,又怎麼會送他回家。
正是因為已經無力迴天,才讓他回家,希望他在最舒適的地方過完最後的日子吧。
青福卻是嗅了嗅鼻子:還真是有東西。
聶小倩三步並作兩步藏到許仙身後,才探出頭聞了聞:沒聞見啊,是什麼味道?
講不準,青福閉著眼睛,總覺得在哪碰到過。
那,那豈不是還有的治!司紀頓時精神了,衝過去叫門,不過沒一會就灰溜溜地回來,氣憤道,什麼人啊,好心來救他,就叫我滾。我還偏不信了,你等著的,有本事他就把門鈴拆了!
司紀又衝回去,狂按門鈴。那一思也是夠能忍,足足十來分鐘沒反應,青福都不耐煩了,他那麼積極主動想替人改命容易嗎?剛準備使用強硬手段,大門吱呀一聲開了條縫。
開門的人極為虛弱,不但可以從他搭在門上骨瘦如柴的手上看出,在推完門後,那人就像用完了最後一絲力氣一樣,無力地斜倚在門邊。
燈下照出他淡漠嚴苛的眉眼,以及為了治療剃得只剩一層青色的光頭。
來的時候司紀還在躥騰聶小倩、許仙和他一塊喊一思一休,真看到對方剃光頭髮的模樣,司紀又一時張不開嘴,這實在不是件能開玩笑的事兒。
不過一思顯然並無顧忌:你是不是胖了?
他比司紀還高點,即便是脫力,也沒露出弱勢,像沒事人一樣地猛扎刀子:還剃寸板了,挺精神。
司紀差點被扎哭,憋著痛道:看,看你在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你計較,我跟我大哥來,是來救你的。
一邊說,司紀一邊把青福推到前面。
許仙在後頭狐疑地打量,小聲道:真不是和尚嗎?
我覺得和尚應該是不能帶勞力士錶的。聶小倩也小聲回答。
一思並沒有聽見許仙和聶小倩的竊竊私語,只是聽到司紀這麼說,眼神複雜了幾分:你們怎麼混到一起的。這倒不是重點,重點是,司紀到底是有多廢啊,怎麼他混得比你還好。
之前沒聽說秦福和道上有聯絡啊,那最多就是最近才搭上線,怎麼就一躍變成司紀的大哥了。
司紀不明所以:我大哥當然比我混的好了你趕緊進門躺著吧,讓我大哥看看。
一邊說著,司紀一邊上手了,和病人講什麼道理啊,能救命才是最要緊的。聶小倩連忙把紅布包裹的劍塞進許仙手裡,替青福把門全部推開,往裡面一望,空空蕩蕩,不僅沒人,甚至目所能及之處都落著一層灰。
怎麼能住在這麼髒的地方,難道生病都沒人照顧你嗎?許仙到底是醫者仁心,立馬上前接過一思了,甚至看到他還想掙扎,一針見血地揭露病人的心境,是不是覺得時日無多,便放棄希望,但你既然會折騰那麼久也要來開門,就說明你對人世還是留戀的啊!
當年在西湖邊,他和娘子一同經營醫館,救治過多少病人,像這樣的情況見得多了,眼看一思有些惱火,許仙便道:你別說話,我給你把把脈。
一思並不配合,冷笑道:黃鼠狼給雞拜年。我是生病,但又不是壞了腦子,以我和司紀的關係,他憑什麼來救我?他又有什麼本事來救我?
??司紀本來都已經一屁股坐到沙發上了之前十幾個小時的長途,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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