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鏟子捅了鬼窩。
一思比上次見面還慘,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只看了青福一眼,眼神中想表達的內容很多,青福一句都沒看懂。
年輕蠱師戰戰兢兢地看著倆無常,又帶著敬畏和迷茫地看了眼不緊不慢地進門的酆都大帝。
他也是因為門中長輩都去做志願了,才出來行走,沒太多經驗,也未曾有幸見過鬼帝的尊容,拿不準能不能問這位的身份,只好替一思回答青福:不是的。之前我也這麼以為,是不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和幾個在市裡奔波的師兄弟聊了一下,才知道那鬼就是隨機害人,已經勾了不止一人的魂魄了。
怎麼,還是個流竄作案。司紀本來都已經在餐桌上攤開五三,開始做了,聞言立馬抬頭。
大人大哥說話,你插什麼嘴。聶小倩立刻飄過來,敦促司紀去廚房,或者別的安靜地方寫習題,我可是對你寄予厚望,當初我兒未中狀元,我惋惜許久
臥槽,聶姐,我能考個大學就很滿意司紀說完這話,就被兇相畢露的聶小倩拖進廚房了。
扒著廚房門掙扎時,司紀還能聽見那年輕蠱師也被帶拐了,認真地對他大哥說:高考啊,看剛剛那個小兄弟應該已經成年了,那就更得把握難得的機會。以後這種事就別讓他跟了吧,有條件的話還是為高考生準備一個單獨的房間,我看這位就挺愛看劇。
許仙驚愕抬頭,他就是開啟看了一點點,想緩解剛剛和酆都大帝同車帶來的壓力,甚至開的靜音,這也被點名。
然而年輕蠱師就只是拉家常的順口一帶,很快就切回正題了:教授是昨天前透過師長聯絡到我的,說自己被鬼襲擊了,幸而手頭上有剋制鬼的武器,有幅蘭花圖,在鬼物想要勾他魂魄的時候反拘住了那陰鬼一會兒,陰鬼受驚離開。
什麼蘭花圖,是小聶平時畫的那些?白衣無常狀似自然地想一屁股坐到一思旁邊,被青福用桃木劍撥開了。
別想近水樓臺先得月。青福說話間,有意無意地挽了個劍花,劍尖好巧不巧地劃過酆都大帝的袖角,沒留下半點痕跡。
迎著酆都大帝的目光,青福神態自然地掛回劍:布料挺結實。
酆都大帝也用尋常的語氣道,手要穩當一點。
白衣無常頓時噤聲,縮著脖子溜到一邊。
年輕蠱師不明所以,他那個角度只能瞧見白衣無常被青福撥走,還敬佩地看了青福一眼,不過此時他更加在意的是:那蘭花圖是這位女女鬼好像有點不尊敬,他硬改道,女姑娘畫的?嘿嘿,不愧是青福師兄出品,品質絕佳。我和師兄估計,那鬼在教授這兒吃了虧,多半會回頭報復,或者尋找些比較好下手的老弱病殘來恢復實力,所以我留守在這兒,其他幾個師兄拿著剩下的畫作,想試試能不能循著氣息找到那鬼,已經有兩位沒拿畫的師兄被那鬼偷襲,受傷回去修養了。
聶小倩謹慎地從廚房出來:圖是我畫的就客廳裡這氣氛,她都不敢追究女姑娘是個什麼病句,不要帶壞高考生,平日裡無事,就會隨意畫畫。偶爾念及夫君,他有一法寶,鬼收於其中便化為汙水。我這畫雖達不到那法寶的能耐,卻也可以暫且吸鬼入畫,以鬼氣攻之。
她說得自然就是寧採臣手中的革囊,只是不好暴露身份,平時她也是化名小聶,所以特地模糊了一下:有需要的話,我還可以現畫幾張,不過要收錢的哦。
即便害怕,也不忘賺錢。這就是獨立養活自己的成年人該有的覺悟。
青福在沙發上坐下:一思有沒有在鬼入畫的時候看清樣貌。
年輕蠱師:嗯嗯,說是一個紫衣鬼
眾人/鬼不由自主看向青福。
青福:你繼續。
年輕蠱師也注意到了青福的裝束,撓撓頭:長得和普通人一樣,我們根據這個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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