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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福:嗯。
酆都大帝一步邁到青福身邊,泰然道:順路,一起。
青福:
幾個意思?
他的目光緩緩落在酆都大帝身後, 挨挨蹭蹭跟出來的兩個無常身上。
別別看我們啊!也不是我們想跟來的,白衣無常色厲內荏地道,還不是你,你是不是準備去一思那兒了。
西湖的水我的淚許仙飛快地把自己開了外放的手機音樂掐了, 有些惶恐。
聶小倩也有點膽怯, 但還是鼓起勇氣給青福遞眼神:大哥, 打嗎?
打個屁,救人要緊。而且去勾魂的陰差和他們同路還不好嗎?說明不會趕在他們前面了。青福收回眼神:只有四個座,你們要願意扒車頂,就隨意。
大帝的身份在這,誰敢真讓他扒車頂。聶小倩自覺鑽回卡牌,勻出一個位置,於是就變成兩個陰差擠後備箱, 許仙冒死佔據了副駕駛, 青福和酆都大帝一左一右並排坐在後座。
司紀要不是開車, 都想把自己埋到方向盤下面, 車內的氣氛實在太讓人折壽了, 思來想去, 他伸手調開音訊。
abandon,放棄, 拋棄
音訊才念一個詞,就被青福俯過身來伸手掐斷了,青福語氣不善:開車你還想背英語?你想放棄的是誰的生命?
酆都大帝還笑了一聲,透過後視鏡給司紀遞了一個鼓勵的眼神。
司紀在心裡流淚, 大帝你鼓勵我也沒用啊, 車遇到我大哥一般都是車放棄!
十幾個小時的車程, 除了青福和酆都大帝, 其他人都過得生不如死。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人和鬼都爭先恐後地下車,頗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一回生二回熟,司紀這次出門,把教科書、輔導書都帶上了,吭哧吭哧往下搬書包的時候,聶小倩打頭去敲門:開門啦開門啦。
閻王來敲門,後面一句聶小倩偷看了酆都大帝一眼,憋住了沒說。
門又是等了很久才開啟,聶小倩剛要邁步進去,迎面刷來幾道黃符:不好!大哥,有埋伏!
微信上那師弟不還自報家門說是蠱師麼,怎麼飛出來幾張符籙。這是鴻門宴啊,難道喊他們來是要甕中捉鱉,抓去給一思做活體或者鬼體實驗。
青福舉起桃木劍,將那幾張黃符挑來一看,還是他寫的,背後還帶著他那微訊號呢。
啥啊,是個役鬼。來開門的年輕蠱師往後退了一步。
役鬼就是已經被馴服的鬼,受人使役,和他防備的那個野生鬼不同。
年輕蠱師剛露出放鬆的表情,就看見擠在人群后面的倆無常,頓時又驚恐地大呼小叫起來:條子來了!快關門!
什麼條子啊,這蠱師什麼出身。白衣無常幽怨地把他被車頂壓塌的高帽捋直了,鐵鏈一擲卡住大門: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怎麼可能不怕,無常都來了,這生意難道註定要黃。可是厲鬼害人,只要他護得住,該是有生路的啊,那年輕蠱師拼死抵住門,還開始唸咒催動蠱蟲:那你是不是來拘魂的,可我僱主現在還沒死呢,被我保護的好好的。
白衣無常回想了一下之前幾次和青福槓上,也有點拿不準,含糊地說:講不定拘不拘呢要不你努力試試。
啥意思啊,還有轉機?年輕蠱師對地府辦事人員的信任度還是比較高的,有些遲疑地退開。
青福嫌惡地避開鐵鏈,推門而入,屋內的氣息撲面而來,青福一時有些窒息:隔壁研究所又挖掘新文物了?
屋內氣息繁雜,彷彿有鬼在這裡開了一場大派對,粗粗一辨,少說有幾十來種味道。
青福探究地看向坐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一思:你不會也跟去下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