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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沙神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頂著一張鼻青臉腫的豬頭臉拼死掙扎。
酆都大帝是不知道,青福那幾個弟妹兇殘地很,早早扯破幻境和白沙神在外頭已經打了幾遍,白沙神還以為自己就要被那幾個凶神生吞活剝了,本做好了早死早超生的準備,猝不及防被扯入幻境。
最坑爹的是,另一頭,青福也一樣拽住了他另一半神魂,威逼他開出條通道來。
是要尊嚴,還是要死得舒坦,白沙神忍受了一會神魂被一人一邊拉扯的痛苦,痛哭流涕地選擇後者,毫無尊嚴地做一個幻境體驗官,幫兩個兇殘的客人將幻境連通起來。
幻境外。
畫皮納悶地圍著一動不動的青福和酆都大帝亂轉:不能吧,這白沙神其實這麼厲害的嗎?剛剛我們都把他那樣翻來覆去地捶打了,他的神魂還能逃走,控制大哥和大帝陷在幻境中出不來。
合併之後的幻境變了副模樣, 成了青福最熟悉的別墅,一花一草都展現得極盡詳細,連青福從來沒注意到的沙發上有黑白無常打牌時留下的白條都複製了下來, 很明顯是某個戀家情節嚴重的大帝還原出的場景。
白沙神趁機想逃,跑了半天連窗戶都翻不出去,只能嗚咽一聲, 在角落縮成一團, 試圖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就這樣, 酆都大帝都嫌他礙事, 彬彬有禮地說:不好意思, 你坐到麒麟的狗窩上了,能不能挪開。
白沙神:
他連狗窩都不配坐了是嗎?
青福衝著酆都大帝的後腦勺砸了塊軟糖:你管他坐不坐狗窩。
他是看到崔判官跟酆都大帝說要二次割裂神魂的時候扯來白沙神的,胸口像堵了好大一口氣一樣根本看不下去, 只想找當事人好好聊聊:你把自己當蛋糕?是不是還得算算切三刀最多能切出多少塊?
酆都大帝將掛在帝冠上的軟糖摸了下來, 西瓜味兒的,拆開來放進嘴裡,糯糯的還挺甜。
酆都大帝用舌尖挑著軟糖在口腔裡轉了一圈,牙齒半咬著,有點含糊地說:沒呢, 沒切。
青福當時就要站起來去扯將自己塞進茶几底下的白沙神。
沒騙你, 真沒切。酆都大帝攔了一下青福,有些無奈, 這記憶給青福看就看了, 但讓他跟青福一塊去回味自己的過去,他略微有點臉皮薄, 後來換了個法子。我正常分出一個化神, 送去西方極樂淨土, 將化身封印,多多少少也能撐個一段時間。
這化身,該不會是就佛門所說的大威德金輪佛頂熾盛光如來吧?青福兇狠地盯視他:真的?
他分分鐘就能挑出破綻來,比如說如果這樣能解決問題,當初為什麼還撕裂神魂。
酆都大帝坦承道:就是個短期的辦法,抵不上長用。原本確實是快撐不住了,小崔都和上頭偷偷聯絡好,要是我還不走,再選擇割魂,就強行流放。這不是剛好碰上你來了。
崔判官倒是有在費盡心思儘量做得隱蔽了,但冥界到底是酆都大帝的地盤,上哪兒能瞞得住。
青福不信,這時候才有點後悔剛剛怎麼沒繼續看下去,於是打定主意非要拖白沙神出來。手指尖還沒捱上跟個含羞草一樣受驚地使勁把自己往小裡卷的白沙神呢,背後突然貼上一片溫熱。
酆都大帝從後往前虛攔住他說是攔,都快呈一個擁抱的姿勢了,不過一觸及分,低聲詢問:你呢,之前我問你為什麼覺得紫色溫暖。
青福甚至沒來得及反應,僵在原地頓了一會,慢半拍地思考究竟要不要打過去,嘴已經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張開了,我出生那年,秦國饑荒。爹孃本想將我跟另一對夫妻的子女換了來吃,幸而得一商隊路過,青老太太買下我帶回她家,當做親孫養大。祖母偏好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