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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那是他招搖撞騙的道具,那法劍還是他到處奔走、想方設法搞來的呢,聽說是墓裡挖出來的,很有些年頭了,胖子一直是把它當做不動產帶著,萬一哪天騙不動了,就把這劍倒賣出去
青福兇狠地說:什麼還你,這劍上有寫你名字嗎?你喊它聲看它答不答應?
胖子:嗚!
流氓啊!這做派,不愧在道上混過。
胖子鼻青臉腫地跑了,青福這才滿意地伸手摩挲了一下劍刃:難怪有鬼氣,原來是墓裡帶出來的那個,小聶,去看看啊,你的同胞藏在哪裡。
既然劍上的鬼氣不是搞事的鬼的,那這鬼肯定還藏在屋裡。
聶小倩任勞任怨地在屋裡狂找了一番,連牆角的螞蟻窩都搗了,才回來。
青福拿著新到手的法器,頗有點躍躍欲試:鬼呢?
聶小倩乾巴巴道:可能被剛才那通嚇跑了吧,要不,咱晚上再來?
什麼,跑了,太慫了吧,他剛剛也就是些微教訓了一下騙子而已。
青福放下劍失望地喃喃:都只是鼻青臉腫而已,腿都沒折一條。
老太太把司紀拉到一邊,滿懷疑慮地小聲提問,你大哥到底是單純力氣大,還是能捉鬼?
因為是和孫子倆私底下說話,老太太不由自主用起了家鄉話,口音濃重。
司紀還在因為奶奶相信外人不相信自己而委屈,也用鄉音帶著點挖苦道:那要看你怎麼界定了,把車撞爛算不算單純力氣大?
司紀表示自己親眼所見,老太太立即滿臉震驚地說不出質疑的話了,轉而積極地招呼:大哥不是,高人,你看現在鬼都不現身,要怎麼處理啊?
看著老太太慈祥友善的笑容,青福不自在地垂下眼瞼,語氣不自覺地放柔許多:我可在此守著,等他回來
不太行吧,聶小倩平心而論,您真守在這兒,指不定他就不回來了。
那怎麼辦?司紀急道:大哥你又不可能在這兒守一輩子,萬一那鬼瞅準了,等你離開再回來?
青福緩緩看向聶小倩,大概是被鬼嚇跑這件事逗樂了,聶小倩甚至流露出一絲看好戲的神情:那就要派出我的得力干將了,聶氏厲鬼。
聶小倩:
她臉上的一絲絲幸災樂禍,瞬間消融了,取代而之的是震驚、驚恐,最後轉化為深切的怨氣。
妾只是想在家中操持家務,提供強有力的後方支援而已聶小倩美鬼落淚,恨恨地怨道,這沒膽的鬼啊,連人也怕!
青福:
你這個怕鬼的鬼也別鄙視人家了吧,半斤對八兩。
像青福這樣的鐵石心腸,又怎麼會被一點點眼淚打動,冷酷地勒令聶小倩留下。上次升完級,他還沒驗收一下效果呢。
安排完畢,青福就帶著司紀離開了。出了小區,司紀本還有些不安,卻見青福從街邊裁縫店買了條紅布,裹上劍就回來了,神色冷靜:我們悄悄地回去,打槍的不要。
施加了障眼法,青福帶著司紀賊兮兮地回來了,可能離開了都沒三分鐘。但也虧得回來快,倆人站在門外就聽到裡面一陣嘈雜,好似是東西被打砸的聲音。
司紀抬腳就要破門而入,卻聽門裡老太太痛心疾首:沒良心的鬼啊,虧我日日開空調,天天看球賽,供你涼快供你娛樂,你就這樣對我。
老太太:明天我把空調也給下了!!
嗷門裡傳來一聲尖銳的鬼嚎聲,帶著極大的怒氣,顯然就是那位紫姑了。
老太太再說什麼,青福就聽不太懂了,都是方言,口音很重,司紀也飛快開啟門:奶奶!
只見屋中電器微微震動,閃著電光滋滋作響,那紫姑就盤踞在心愛的空調上,四肢臃腫,面板紫中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