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22節(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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懋王握著她的手,正色道:“烏苔,你別信這個,我斷斷不至於瞞著你做出這種事。”
烏苔眸中已經有了淚,她怨道:“斷斷不至於?怎麼叫斷斷不至於,你若不是應了她,她怎麼會問你要名分!”
懋王見她淚光盈盈,神色便有些急了:“烏苔,我雖不記得過去種種,但我已娶你為妃,是絕不會朝三暮四在外面招惹出這等事來,更不至於提都不和你提一聲,便擅自應了什麼人要給名分。”
他的聲音清冷有力,是擲地有聲的力度,而他湛墨般的眸底是前所未有的坦誠。
那是一位生長於宮廷城府深藏的親王從未有過的坦誠。
烏苔有一刻的動容,她甚至覺得,他好像說的都是真的。
但也只是一瞬間罷了。
一瞬間之後,烏苔心中便滿滿都是好笑和諷刺。
是了,他不會在府裡還有王妃的時候隨便納葉青蕊進門,但是後來,他登基為帝, 西山行
懋王將自己的隨身佩刀遞給了馮濤, 由他略作收拾,那馮濤見那佩刀,忙跪下, 行了大禮, 兩手高舉過頭頂, 這才捧著過去河邊清洗。
待他走到河邊, 仔細看那佩刀, 卻是心中暗驚。
一時驚疑不定,忙叫來了旁邊的同伴, 兩個人仔細觀摩, 用手指細細地拂過刀柄, 隱約有黏液, 且有甜味,最後兩個人狐疑地面面相覷。
都猜到了, 但誰也不敢說。
而烏苔癱軟地靠在懋王胸膛上, 享受著懋王的伺候,心裡卻在想, 她早晚得報應的。
不過那又如何,她本就像雜耍的藝人,是走在鐵絲上的, 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趁著如今還沒被戳破一切, 她憑什麼不趁機享受一番。
在那馬車的搖晃中,她甚至想著, 也許等她年老齒沒, 頭髮花白時, 她可以給她的子孫誇耀:“這當朝天子, 可是曾經伺候我用過海棠果。”
她的子孫定是不信,說不得會笑她老糊塗了,她自然也不會辯解,也就是笑笑吧。
馬車才到了西山山根底下,來往的快馬已經請來了太醫院的大夫,為她過脈,倒是沒什麼要緊,只是顛簸得有些難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