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39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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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要用烏苔的填海之法,來鎮壓住那龍眼。
烏苔聽到這個,那真是通體舒坦。
他竟要離開!
他若是離開了,這王府中自是可著自己做主,到時候尋個由頭出去,還不怕走不脫嗎?
如此大悲大喜之下,烏苔也是後背一陣發涼,又覺身上虛軟,便乾脆命人背了熱水,過去沐浴一番。
沐浴過後,便開始為懋王打點行囊,收拾東西,想著好好送他上路。
這裡烏苔正忙碌著,就見懋王回來了,她自是忙去迎著。
懋王看她額頭微帶汗,不免詫異:“怎麼了,倒是忙成這樣?”
烏苔見到懋王,便體貼上前,溫聲道:“適才王管事過來,提起說殿下不日即將啟程前往丹陽,妾身聽了,自是不捨,但是又怕出門在外,殿下食宿不便,所以適才替殿下收拾了一番行囊。”
懋王聽了,卻是望著她:“往日,烏苔也這般為我收拾行囊嗎?”
烏苔一聽,知道又是一個坑,便低聲道:“往日殿下身邊行囊都是由王管事打理好的,妾身倒是不曾收拾過……”
說著,她抬眸看著懋王:“殿下是覺得妾身今日多事了嗎?”
懋王:“不必,我只是問問。”
烏苔總覺得,今天的懋王有些不對勁,但她也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
明明昨晚上兩個人纏綿要好,恩愛得彷彿要化作一處,到了白日,怎麼竟這般模樣了?
她只好屏住呼吸,儘量不惹事不生非,想著怎麼也得熬一熬,若是能熬得懋王儘早離開,底下那些人,總歸不至於招惹了她。
她便小心地服侍著,幫他褪去了衣冠,換上了寢服。
懋王卻問道:“今日在家,都做了什麼?”
烏苔一聽,便笑著道:“如今入了秋,自是有許多要備的,冬儲的菜蔬已經從丹陽送過來了,今天才入了庫,隨著一起來的,還有最近新釀的酒,可惜重陽節已經過去了,只能等著有機會再拿出來待客了。”
懋王:“什麼酒?”
烏苔:“碧梧軒的綠蟻新。”
懋王:“你喜歡喝?”
烏苔悄悄看他,見他半垂著眼,看不出喜怒,便道:“也就隨便說說,妾身又不是男兒,怎麼會飲酒呢。”
懋王:“還有別的什麼嗎?”
烏苔心裡已經起了提防,略想了想,才道:“也沒什麼了,對了,那個蕊娘子,我打發出去了。”
懋王:“哦。”
烏苔看他不置可否,便狀若隨意地道:“也不是什麼要緊人,打發出去,讓我母親嚴加管教,好歹全我母親一個顏面,殿下覺得呢?”
懋王:“依你便是。”
烏苔便笑了,當下服侍著懋王沐浴,其間自然是溫柔繾綣,使盡了渾身解數,把個鐵骨錚錚的男兒,自是引得情不能己,再沒了之前的冷然。
情動時,他甚至攬著她,低首一下下地啄吻她的眼睛鼻子,又捧著她的臉,好生一番端詳,倒是永生離不得似的。
烏苔看著這人情動的模樣,也是有些心酸。
其實此時的他,是極好的人,再好沒有了,對自己溫柔備至疼寵有加。
她甚至有一種衝動,如果和他能一直這樣,那該多好啊。
她只是一個尋常閨閣女子,也會做夢,會盼著自己的夫君與自己恩愛繾綣,會盼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初嫁給他時,她未必就沒想過這些。
只是屬於女兒家的期盼終究不能說出口,就被他所疏遠,近不得身,說不出話。
再之後,便是知道了自己身份,她和他已經是雲泥之別了。
她想著,如果不是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