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支稜起來了! 第35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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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攬著她,望著窗外,窗外平昌海棠樹的葉子已經落光了,大部分海棠果也已經摘下,只留了樹頂的一些,紅豔豔地那麼掛在枝頭。
他抿唇,道:“所以璇璣教幾次向我發難,應該就是知道我插手丹陽陵寢一事。”
烏苔明白了:“若是你出事了,丹陽陵寢一事就沒人敢管了,陵寢修建數年之功毀於一旦,璇璣教可以趁亂而為。”
懋王頷首:“對。”
烏苔:“那……殿下為何不試試我說的填海之法,說不得有用呢。”
懋王:“這個自然是要試,我已經著令堪輿者探查海眼深度進行評測,畢竟此事事關重大,必須謀定而後定,再者,如今朝中暗潮湧動,都在盯著這丹陽陵寢,他們既要鬧,那就讓他們鬧,等他們鬧夠了,我再出手。”
烏苔聽著,頓時明白了。
他現在提出填海,未必能說服眾人,就是要等到無計可施之時,才提出來。
她不免暗暗感慨,身邊這男人心思果然不是自己能猜到的,也虧得今日,他就這麼攬著自己和自己細掰著說,不然哪知道呢!
當下好奇,又特意去看懋王的回函,卻見懋王的字龍飛鳳舞:“殿下的字真好看。”
懋王:“也是自小練出來的。”
烏苔便道:“妾身這幾日正想著寫寫字,殿下有往日寫的隨意什麼,拿給妾身,妾身拿殿下的自來臨摹,應大有長進。”
懋王撫著烏苔頭髮:“為什麼突然要練字?”
烏苔:“那不是要抄寫佛經嗎,我想著,總該抄寫得好看一些再呈獻給皇祖母,這樣才能顯得妾身的孝心。”
懋王一聽,頷首:“這樣也好。”
一時懋王便提筆寫回函,烏苔從旁看著,卻是偶爾問起來這個那個的,因他提起雲州,便道:“聽說這倒是一個好地方,我若是有朝一日能夠四處遊走,一定要過去看看那裡風光。”
懋王看她臉上嚮往:“這有什麼,以後我帶你過去就是了。”
烏苔抿唇笑了:“好!”
這邊懋王繼續回信,烏苔也就起身,去收拾下往日用的針線,這麼收拾著,突然想起來一樁:妾身想起來皇祖母給的那方子,這兩天配好了藥,殿下也應該補一補,免得辜負了皇祖母的心。”
懋王頭都沒抬,蹙眉道:“不喝。”
烏苔一聽,多少有些好笑,故意問道:“殿下是嫌藥苦嗎?”
懋王:“胡說什麼。”
烏苔依然是笑:“那殿下嘗一嘗吧,要是殿下能喝下,那就是不怕苦。”
懋王挑眉,看她:“這種拙劣的激將法,你覺得我看不出嗎?”
烏苔便湊過去,笑著,像一隻討好的小狗般,口中卻是問:“那殿下是喝還是不喝?”
懋王看著她那笑盈盈的樣子,倒像是不達目的不罷休,挑挑眉,終於道:“我喝。”
烏苔伺候著懋王把那補藥用了,懋王喝的時候,一飲而盡,不過喝完之後,神情卻有些難以言喻。
烏苔看他這樣,越發忍不住笑。
就像據說當年在朝堂上很有些雷霆手段的皇太后說起孫子來也可以像尋常老祖母那般叨叨一樣,而往日總是矜貴冷漠的懋王,卻竟然是怕吃藥的,這誰能想到呢。
懋王看她竟然笑,臉色越發不好,突然開口道:“今日得了一箱金佛,本想著拿給王妃看看。”
金佛?
烏苔聽了,陡然心動,金佛的話,那用料不是得實誠?
她眼睛亮了:“什麼金佛啊?”
懋王淡淡地道:“純金打造的,其實未免有些俗了,王妃未必喜歡。”
烏苔壓抑下心裡的喜悅,輕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