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第2/3 頁)
個已經吃完了,正靠著引枕喝茶。心想不是他自己吩咐的嗎,先前說了,要給她滾上一夜來著,德全聽了當然照辦。這會兒埋怨起來,一追究,遷怒了德全就不好了。她忙打岔:“吃吧,好吃。”
太子爺說好吃個屁,打個嗝,滿嘴都是蛋腥氣。他受不住了,推過一個來,“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這個賞你。”
她曲著手指在炕桌上叩了叩,“多謝主子恩典,臣已經飽啦。這兩個您一定得吃了,精髓可就在這兩個上頭。”
太子乾瞪眼,只能硬著頭皮吞下去,待吃完,躺在炕上再也起不來了。
星河看看滿桌蛋殼,有種功德圓滿的成就感。揚聲叫來人,外間伺候的德全蹉著碎步進來,打眼一瞧,“吃了?”
星河笑著指了指,“收拾收拾,把炕桌撤下去,主子要歇覺了。”一面說,一面起身下炕,自己也該回命婦院了。
太子仰天捯氣兒,下了令:“我要瞧著你的傷,今晚就住這兒。”
德全一聽,忙連炕桌帶蛋殼一併搬走,臨出門還問了一句:“宿大人,我叫人把熱水抬來了,就擱在門外頭,您……洗吧洗吧?主子今兒上校場了,也沒洗漱,您順帶便的,連著一塊兒伺候了吧。”
所以說德全是個有眼力見兒的好奴才,太子仰在那裡,嘴角浮起了滿意的笑。星河卻覺得自己尤其命苦,捱了一頓打,回來不得養著,還得伺候他擦洗。可有什麼辦法,不能不幹,只是嘴裡含糊著:“我吃撐了,動不了了。”
結果太子一躍而起,“我來伺候你。”
熱水拿大木桶裝著,兩個太監直接搬進了殿裡。太子打了巾櫛給她擦臉,小心翼翼蹭過鼻樑,繞開了那半邊紅腫的面頰,邊擦邊說:“你平時不傅粉?女孩兒不是都愛擦胭脂嗎。”
叫他伺候那是要折壽的,星河慌忙把手巾接過來,“我不愛擦胭脂。唉,您坐吧,還是我來。”
任勞任怨絞了帕子,給他擦臉擦手,太子溫和地笑著,“今兒背上出汗了。”她聽了只能認栽,託著熱手巾掀起他的衣襟,從背後掏了進去。
隔著一塊巾帕,還是能感覺到她遊走的手,太子被擦得顛蕩,蕩得像水上的小船,闔著眼問:“今兒你哥子找你做什麼?”
星河唔了聲,“家裡又添個侄子,哥哥給我送喜餅來。”換了手巾重新絞乾,探進去,又是一通掏挖。
太子覺得這麼掏下去,背後的衣裳都溼完了,索性解開繫帶,把中衣脫了下來。
這麼一來可是精著上身了,星河嚇得舌頭髮麻,結結巴巴說:“您這樣……也太不忌諱了吧!”
他聽了索性轉過身來,那分明的線條,在燈影下泛出蜜色的光。
“你不喜歡?”他很無辜的樣子,“昨兒不是還偷著往我中衣裡頭瞧嘛!”
星河回憶了下,昨晚確實被他不經意的袒露撩撥了。是個人都有嚮往美的本能,她就偷偷看了一眼,他也用不著藉機大方成這樣吧!
太子撐著腰,覺得她目光閃躲很不給面子。勒令她看,又顯得無恥,便折中一下指了指胸前,“來給我這兒也擦擦。”一壁說一壁笑,“咱們都這麼熟了,你害什麼臊!”
這種事不是熟了就能行的,星河愈發覺得自己窩囊了,在外被左昭儀欺負,回到東宮還有這樣的折磨等著她。
不過不經歷風雨的人生,算不得完整的人生。仔細想想,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天天混在男人堆裡,弄得這麼小家子氣幹什麼!
說上手就上手,並且很快從中找到了樂趣。男人的肌理結實,捅上去硬得很,她藉著給他擦胸的機會,順手捏了兩把。還有肋上的肌肉,一稜一稜,摸上去像搓衣板。太子不是那種尊養出一身嫩肉來的主兒,力與美兼具,不好形容,反正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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