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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阮銀飛快地反駁他,「他們只是暫時吵架了,以後會變好的。」
阮銀皺起眉頭,倔強道:「我不會讓他們離婚的。」
『可是你說了又不算。』
這句話在凌琛的喉嚨口停住,又被他生生嚥了回去。
「行。」
凌琛點點頭,將手放在臉頰旁邊遮住刺目的陽光。
那隻手正好遮住陽關直射入眼睛的光線,令他俊美的臉上出現一小片陰影,叫阮銀看不清楚他的眼睛。
「他們什麼時候離婚?」
阮銀搖搖頭,「不知道。」
「那你知道他們為什麼離婚?」
「不知道。」
「那你想怎麼挽回他們?」
「……也不知道。」
這下,不等凌琛奚落她,阮銀自己就心虛了。
她把下巴埋進了肉乎乎的胳膊裡,一臉沮喪。
凌琛在阮銀面前打了個響指,吸引過她的注意力,「我有個辦法,你要不要聽?」
阮銀眼睛一亮。
「聽。」
「那就下樓。」
凌琛話音剛落,一掀眼皮,對面已經沒了阮銀的影子,只剩下半開的窗戶。
他看著隔壁已經沒人的窗戶,心中冷靜的可怕。
阮銀的父母已經不可能複合,這是凌琛都能看清楚的事實,但阮銀卻始終不願意相信。
與其讓她閉目塞聽做沒有意義的努力,倒不如叫她提早認清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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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點說,到底什麼辦法?」阮銀在樓下等到凌琛慢悠悠走下樓,迫不及待上前去扯他的手臂,想從他這裡聽到訊息。
凌琛雖然平時對她一肚子壞水,經常和她過不去,但是在大事上,凌琛一直都特別的可靠。
所以,在阮銀心裡,凌琛說的有辦法,那就一定是有辦法。
在某些方面,阮銀是特別的信任凌琛的。
凌琛微微垂頭看她:「你的長笛是不是很久沒練了?」
阮銀點點頭,「嗯。」
就算是高三那麼繁忙的課業,阮銀也經常會抽出時間來練習長笛放鬆一下。
但是這些天,阮銀心裡亂糟糟的,根本靜不下心來,更別提吹奏樂器了。
「那你知道,你爸媽在什麼情況下不會吵架?」
經凌琛的一點撥,阮銀恍然大悟。
「在我練長笛的時候,他們最和顏悅色了。」
阮銀第一個學習的樂器就是長笛,隨著時間的變化,阮銀接觸到更多的樂器,但是類似雛鳥情節一般,她還是最愛長笛。
甚至後來,阮銀還拿了長笛青少年比賽的冠軍。
在其他的時間,阮父阮母經常會因為小摩擦而吵架,而唯一氣氛好的時候,是在琴房裡。
阮銀經常在那個做了隔音設施的琴房裡練習,阮父阮母下班後,經常會端著茶杯在一旁聽她演奏。
那個時候,誰都不說話,只有音符流淌在房間裡。
格外的溫馨。
「我知道了!」
阮銀的眼睛亮起來,順著凌琛的思路往下想:「等他們晚上回來,我就吹長笛給他們聽,然後坐下來好好談談,一定可以的。」
阮銀跳起來,拍了拍凌琛的肩膀,臉上難得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讚賞道:「真有你的。」
說完便轉身,腳步輕快地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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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銀已經很久不練習長笛,而這樣做的後果就是,當她拿起笛子吹奏的時候,因為不熟練的原因,手發生疏,聲音就難聽了些。
凌琛皺著眉,當著阮銀的面直接堵住兩隻耳朵,用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