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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走。
現在他被自己養了兩三年,身上早沒了那些髒兮兮的傷口,臉蛋也養的極好,嫩嫩的,一口一個主子的叫著,粘人的很。
宣雒找了師父讓他學武,除了強身健體之外,還有另一層意思在。
皇帝身子不太好,再加上朝政上勞心費神,實際上也就這幾年的時間了,宣雒表面上避太子的鋒芒,私下的準備卻從未少過。
最起碼他有把握皇帝駕崩的那一日就是他入主昭陽殿之時。
屆時周思是一定要進宮的。
可若不給周思安排個合適的職位,周思又該怎麼名正言順的進宮?
做朝臣的話勢必要住在宮外,要想留在宮內,除了男寵、太監、就只有侍衛一職了。
思來想去,還是侍衛最好。
既不必諂媚,又不需跟那些朝臣周旋,且就在宣雒的眼皮子底下,他放心。
宣雒想了想,突然有些失笑。
還差六七年呢,自己竟這麼早就開始謀劃起來,讓人知道了真是連面子都沒了。
宣雒頓了頓,斂了嘴角的笑意,動作輕柔的幫周思把衣裳脫了,抱著人去了雲池洗漱。
來日方長,不急。
十二年後。(接番外四)
宣雒站在這跟扶雲殿幾乎一模一樣的上陽宮裡,那些兒時的記憶瞬間都湧入了腦海。
他以為他不記得,如今回想起來,這些記憶早就被他埋藏在內心最深處,藏著不敢,也不肯給人知道。
周思還跪在床邊對他笑著,從前他笑的時候會不經意間撒些嬌,露出些粘人的意味來,如今卻笑的內斂,微微垂著頭,不會再親暱的說自己熱,還會主動將自己脫光等著他來。
阿也。宣雒輕輕叫了一聲,像從前在二皇子府中的那幾年一樣,叫他的小名。
周思聽到這個稱呼愣了一瞬,他以為他以為陛下不會再這樣叫他。
上次陛下醉酒,叫他阿也,讓他別走,他不敢奢望什麼,可今天,陛下身上乾乾淨淨的,一絲氣味也無,陛下是清醒的。
陛下也是記得那些年的。
宣雒叫完俯身將周思抱了起來放到床上,周思被嚇了一跳,條件反射似的雙手勾住了宣雒的脖子,宣雒輕笑了一聲。
他一向暴躁,無論是在二皇子府還是在昭陽殿,如今竟也會哄人了。
抱好了。宣雒說。
啊?
周思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大膽到勾住了陛下的脖子。
可陛下剛剛又說讓他抱好了。
這到底是放下來還是不放下來?
沒等他糾結好,宣雒就蹲在了床邊,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臉。
瘦了。
宣雒有些懊惱,都怪自己前些時日老打他,還將他鎖起來,這樣日日拘著,周思能長肉才怪。
如今他已二十五歲,周思也是,十二年的光陰中有一半時間都是在扶雲殿度過的,後來他登基,府中的人都搬來了昭陽殿,卻只待了一年周思就走了。
再回來就被他趕到了影衛營,平日裡除了被他打的時候,其餘時間兩人都未再見過面。
這樣算起來,還是扶雲殿的回憶比較多。
陛下要不要上來。周思小聲邀請。
宣雒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中情緒不明,問他:真的讓朕上來?
這是陛下的宮殿。周思說。
這是扶雲殿!宣雒強調了一遍:不是上陽宮,我只問你,要不要讓我上去?
要。
周思自覺鬆開了雙手,放宣雒上來。
他往裡挪了挪,宣雒順勢躺在了外面,然後手指往裡勾了勾,圈住了周思的手指。
他們已經成年了,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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