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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墨嘴裡瀉出來,宣景霎時大了。
別勾人。宣景故作兇狠的說道。
喬墨迷迷瞪瞪的,帶著些委屈:屬下說真的
簡直欠調教。
等承意院主屋的大門終於開啟的時候,已經午時過了大半,張小泗百無聊賴的站在門口候著,跟地上的螞蟻大眼瞪小眼的發呆。
門開的時候還嚇了一跳:殿殿殿殿殿下。
宣景剛做完,心情極好,沒搭理這個結巴又沒眼色的小廝,讓丁辰備好熱水送過來便去了會客廳。
他沒搬去主院,日常還是住在承意院,只是有客來時才去會客廳坐坐。
曲如酎等了一整個上午,茶水灌了一杯又一杯,正忍著想去小解的慾望就見景王的大駕終於姍姍來遲。
下官參見王爺。曲如酎連忙跪地,他連著來了大半個月景王都沒見他,如今終於得見,心裡反而更加緊張。
連著那股尿意都快憋不住了。
宣景嗯了一聲,自在主位上坐了,伸手點了下旁邊的椅子,道:曲大人坐。
謝王爺。曲如酎戰戰兢兢的起身,在宣景指的那張椅子上挨著邊坐了。
許三上完茶便退了出去,宣景喝了口,嗓子舒服了許多,才道:曲大人求見所為何事?
曲如酎聽見問話,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額頭的冷汗止不住的往下落,下官來來求求王爺教責。
宣景切了一聲,曲大人很熱?
他說完便看了看會客廳正中間的掐絲琺琅火盆,獸金碳已經快燃盡了,銀灰色的灰燼擱在火盆裡,勉強散出一點熱氣來。
曲如酎用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磕巴道:沒沒有。
宣景點了點頭,不待曲如酎鬆口氣,便又道:那就是心虛?
曲大人,你做了什麼事這麼心虛?
曲如酎更害怕了,心道傳言果然沒錯,景王就是個黑心白皮的混賬,明面上軟弱可欺,心忒黑,手腕也狠,不知不覺的就把張家拿下了,現在自己在景王手下做事,少不得更得受些磋磨。
下官見了王爺有些緊張。曲如酎解釋道,王爺貴氣逼人,下官難免被震懾到。
宣景輕笑一聲,沒應他這句話,將茶盞放在桌上,食指敲了敲桌面,曲大人日日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就只是教責?宣景食指頓了下,待曲如?額頭上的細汗更甚,才又道:本王沒什麼可教責的,曲大人亦不必日日忐忑,只要大人不心虛,對得起陛下和百姓,本王這裡自然不會有什麼教責。
是是曲如酎細細琢磨了這句話的意思,咂摸出了一點安撫的意味,連連一副虛心受教的樣子。
本王聽說宣景頓了頓,忽而輕笑了一聲,曲大人從前愛給人寫婚帖?
這曲如酎最有名的一點便是愛給人寫婚帖,從前在南平縣的時候便有許多鄉親求縣官大老爺給寫個婚帖,是福氣也是恩賜,說出去也是值得炫耀一番的,畢竟縣官大老爺親自給寫的婚帖,日後新人若是不合了,想和離都不好意思再去找曲大人。
因此這南平縣夫妻間也比別的地方要和睦許多,正是因此如此,家家戶戶都極和善,才不會有那賣兒鬻女的鑽營人家上了齊海的當。
只是這毛病本是曲如酎自己的一個小習慣,眼下被景王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還有有些羞愧。
都是從前見不得人的一些小愛好,王爺別在意。曲如酎不好意思的笑笑。
宣景笑著搖搖頭,大人的愛好很獨特。
本王這裡有兩個名字,想勞煩大人寫一份婚帖,不知大人肯不肯?說這話時宣景帶了些真誠,他真誠求人,自然為的也是人真誠待他,他希望曲如酎筆下的每個字都帶著最大的善意與祝福。
曲如酎自然是連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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