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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節(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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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嫿也上前輕輕拿住她的手,妙目一瞥眾人,做了一回好人:“阿奴不若作罷?”

豈知曹姽的心思早不在陸參身上,滿腦子都是當日陸亭君的哀哀泣訴:妾額髮初覆,便識得慕郎,自小兩情無猜,每值上巳便做曲水流觴之戲,遊馬踏青之行。

眼前可不就是此情此景嗎?王慕之皎皎如西江月,陸亭君嫋嫋如渡江雲,就她曹姽像是不上臺面的小鬼,纏著小人陸參作祟。

她怒而把酒勺往前一遞,衝著二人說:“既陸參不勝酒力,你們一為他至親,一為他好友,不如代勞?”

撲面酒氣而來,其實大半是因為陸參打了個酒嗝兒的緣故,陸亭君被燻得往後倒退一步,想上前攙扶哥哥,看著凶神惡煞的曹姽不敢。想叫侍人前來幫忙,又發現這些礙她賞景的俗物都被她扔在了山腳,頓時就一籌莫展、暈紅眼眶。

反王慕之未顧及她,反盯著送上來的酒勺,他觀曹姽如今已有七分把握,不若說這世上大半女郎站在他面前,他都有這七分把握,不管那女郎是臺城里弄玉作金的公主,亦或是富春江邊浣紗採蓮的村姑。

他了然一笑,伸出的手指仿若春天的嫩筍,罩在酒勺柄上,小指似無意擦過曹姽的指尖,帶起一股若冷玉般沁涼而柔潤的觸感,再附上一把清冽溫和的嗓音:“在下便卻之不恭了,只是飲了這杯酒,荀小郎可願作曲水流觴之戲了?”

陸參又恰好打了個酒嗝,王慕之面色不變,另一手的廣袖捲來一隻酒杯,曹姽的酒勺卻沒有動一下,殊不知她心裡正在大罵:還曲水流觴,曲你個鬼!莫不是把自己當做和陸亭君一般貨色?

曹姽手上一鬆,酒勺跌進酒樽裡,激起零星酒液,弄溼了王慕之的衣裳下襬,他的手還在空舉,情形一時有些可笑。

這樣的與人為難太過露骨,曹姽心裡有些後悔予王慕之難堪,以後相見難免尷尬,可她決定的事情沒有半途而廢的道理,反而嘴角一揚對周威道:“就賣周兄的面子,至於投壺之戲,今日勝者是我,玉璧我便收回了。”

陸亭君如蒙大赦,屏息著上前勉強扶了陸參靠坐在樹上,王慕之受了刻意的忽視和羞辱,也沒有顯露出絲毫憤恨怨懟,還能夠平和地安慰陸氏兄妹,又置了酒杯在河渠,順著流勢落入曹姽手中。

曹姽見他慷慨大度,似乎毫不受影響,暗歎自己欠缺風度與沉穩,與曹嫿相談間又對其多有讚賞,曹嫿只是一笑,舉杯飲盡。

氣氛重又和諧,眾人在河渠邊玩樂,慢慢遠離了牛車停靠的地方。半山草木蔥鬱,風聲鳥語,人再飲幾杯杜康,真可忘盡世間憂愁事了。

曹姽眼見著王慕之的酒杯又悠悠朝自己漂來,正要去拿,忽聽金石鏗鏘一聲,竟是周威如電馳般抽出腰間所配環首鐵劍,厲喝一聲:“什麼人!”

這一聲把眾人的酒一瞬間喊醒了,陸參耷拉著眼皮照樣子喊著:“什麼人!什麼人!”

不知何時開始,已聽不到駕牛偶爾的“哞哞”,至於車伕多久沒有出現,他們早已沒有在意。曹姽慢慢站起來,擋在曹嫿身前,林間的風似乎停止了在樹枝草叢間的穿梭,被緊張的氣氛所凝滯,猶如滿弦的箭一觸即發。

曹嫿的那一駕牛車已經被卸了,牛不知所蹤,馬也沒了蹤影,一群野人樣的東西正在拿黑漆漆的覆滿土的工具撕扯上面的錦緞碧飾,兩個車伕躺在草叢裡沒有聲息,不知是暈了還是死了,至於陸家的牛車,因無人管束,已經跑到了河渠邊上,也有兩個野人在使力卸牛。

這會兒被發現了,雙方面面相覷,野人裡的一人露出白白的牙齒道:“諸位貴人喝酒玩樂,不發現我們該是多好?”

這麼一說,曹姽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頓時明白對方被發現了,必然來者不善。不然若是放了己方,召來山下部曲,這些人便沒有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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