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它(第1/1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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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平靜下來,他□□的胸口因激情變成一片胭脂色,他面有潮紅。
“飛燕……”
“嗯?”
“成親的日子定在這月十六可好?”他說。
“今天多久了?”我拂開額前被汗水溼掉的一縷長髮窩在他懷裡。
“初七。”
“定了?”
“十六是個黃道吉日,我想先問你的意見。”
“你定了便好。”我悠悠地回道。
“飛燕,今日老夫人說要見你,你見是不見?”葉飛凡輕撫著我的背部問我。
“你祖母?”我問。
“對,不是親祖母,我的親祖母早已過世,老夫人是二房沒有生養,這葉府只有我父親一個男丁,三房生養了兩個姑娘,一位遠嫁了蜀地,一位進了宮作了娘娘。老夫人是個善良的人對幾房子女都視如己出一視同仁。”
“上回老夫人病重,現下怎樣了?”我關心地問道。
“幾十年的老毛病了,只是近日愈發嚴重了,前幾日裡娘娘從宮中請來御醫說怕是熬不出這個冬天了……”葉飛凡回應。
“什麼毛病?”我忍不住問道。
“體內的肝器出了毛病,我葉府家大業大,老祖父又走得早,不到五十便走了,全靠老祖母支撐著這個家的家業,勞心勞力便累垮了身子。”葉飛凡微皺眉頭說道。
“肝臟嗎?”我忙問。
“是!已經壞了大半。”葉飛凡回答。
“什麼症狀?是不是全身面板髮黃,身體消瘦且眼白髮黃?手掌發紅呈斑塊狀?”我連忙追問。
“你怎麼知道?!”葉飛凡驚奇極了,抬起上身側目問我。
“這些病症在現代會作為常識普及給人們,所以我並不陌生,她是否還有腹部變得巨大了起來?”我又問。
“對,從去年開始,她的腹部一日日變大,她的臉部現在已經開始浮腫,腳上也是。有什麼應對的法子?”葉飛凡忙問。
“有!但效果可能不會太理想,她如今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階段了,這法子也許能緩解也說不定,或許讓她挺過這個冬天是沒有問題。”我翻身坐了起來對他說到。
“什麼法子?”他一邊取過衣衫為我披上,自己也起來換上了衣服一邊問我。
“食療,如若藥物對她已經失去了效果,如今食療也許意義並不大,但我們可以試試!”我說道。
“明天清早我便去拜會老太太,你現在去書房取來筆和紙,我把食療的法子念給你,你負責寫下,你好儘快吩咐下去讓人去辦。”
“好,我馬上去取。”他說著一邊穿好了衣物便起身去書房取來了紙和筆。
“為什麼要一頭會產奶的羊?還有什麼是火龍果。”單子寫下葉飛凡有些奇怪地問我。
“火龍果是一種熱帶水果,皮紅有像龍一樣的鱗片,所以稱之為火龍果,你把筆給我畫給你。”我伸手接過他遞過來的紙筆,認真仔細地畫了起來,第一張實在不太像揉掉又重畫了一張。對於畫畫我還有一點基礎,我的素描還是有一定功底的,但用這毛筆作畫卻是第一次。
“好了!”我把筆遞還於他。
他拿起來端詳了好一會說,“這水果我見過,就在去年,娘娘曾命人從宮中送了幾枚回來,說是朝庭收到的貢品。血紅色的果肉裡有像黑芝麻一樣的東西。”
我大喜拍掌道:“對!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