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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柳暮雲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扭頭不自然地問道:「做甚?」
周乾明這才略略掩蓋了幾分眼神中的侵略性,低頭喝了一口粥作為掩飾:「沒什麼,就是想屋裡這麼暖和,您為什麼不穿昨天那身睡衣。」
此話一出,可謂是給直播間的觀眾們帶來了無限的遐想。
柳暮雲聞言身體一僵,隨即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那眼底的無語遮都遮不住,好似在說:「我為什麼不穿那件你心裡沒點數嗎?」
周乾明被他看的愣了一下,他原本就是隨口一說,心裡對這個疑問也有自己的解答,他覺得這很明顯就是他師尊昨天被搞怕了,今天把自己裹得嚴實一點來防止他動手動腳。
然而跟他想的一樣卻又不完全一樣,柳暮雲確實是因為昨天那個事才換的衣服,只不過不是為了防他,而是為了掩蓋身上的某些痕跡。
理論上來說,雌蟲的恢復能力相當優秀,那些雄蟲空手基本上沒法在他們身上留下能過夜的痕跡,故而大部分雄蟲都有使用道具的愛好,但周乾明不是一般的雄蟲,他還是稍微控制了一下自己,沒讓自己過於失控,就在這種情況下,他依舊沒把持住在他師尊身上留下了一些不可言說的痕跡。
周乾明又不是傻子,他自己幹的好事不至於過了一晚上就睡迷糊了全給忘了,更何況還是這種值得他裱起來打死宣揚的「好事」,故而他師尊那一眼看過來,他反應了幾秒後立馬便什麼都想起來了。
就那麼不到十秒的時間裡,臉皮理論上比城牆還厚的周先生居然緩緩地紅了臉,他掩飾一般咳嗽了一下,低下頭想要喝兩口粥壓下自己的不好意思。
然而他這副罕見的表情早就落到了直播間觀眾的眼睛裡,見狀紛紛大呼驚奇:
「臥槽我沒看錯吧,週二少臉紅了」
「那個睡衣肯定有問題,我有個朋友」
「我有個朋友+1,沒什麼別的意思,就是他們家也有點熱,他也想穿點透氣的」
「透氣的,我悟了兄弟們」
眼看著彈幕又朝著某個不可言說的方向一去不回頭了,周乾明連忙找了個話題想要岔開他們的注意力:「少說兩句吧祖宗們,我今天剛好有個事想問你們來著,能給我個面子不?」
柳暮雲在旁邊聞言差點被他逗笑了,好在最後忍住了,沒露出什麼破綻來。
周乾明這幾次直播給來看的蟲帶來的感覺都不一樣,但次次都有驚喜,搞得一群雌蟲聽他有事相求,一個個瞬間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恨不得立馬跳起來答應:
「給給給,您跟我們客氣什麼啊」
「好傢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週二少有事問我們,這不是奇了麼」
「啥事您儘管問」
周乾明原本是想找個藉口岔開話題,然而當他說出口之後,他才想起了還有這一條道路能走,他頓了兩秒後才開口道:
「害,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雌父這幾天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突然說要讓我去他公司的一個專案裡實習,那個專案具體幹啥的也沒細說,我害怕迷糊著去上坡掉鏈子,好不容易他正眼看我一回,再弄個這事,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了。」
柳暮雲可能是真的餓了,此刻他碗底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粥了,他正端著碗準備往嘴裡送,聞言有些驚訝地看了周乾明一眼,不知道他為什麼就這麼堂而皇之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了。
其實周乾明這麼做是有他自己的考慮的,以他這幾個月來對蟲族社會的觀察,雄蟲的比例已經低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以至於就算是元萇弘那樣的地位,他如果真的把周乾明給搞失蹤了,整個社會也絕不會容許他全身而退。
故而周乾明現在想要做的就是走一步險棋,他有預感,無論如何自己可能都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