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頁(第1/2 頁)
「啊啊啊啊!!!剛剛的畫面是真實存在的嗎??」
「週二少真的是雄蟲嗎??」
「梅開二度,不管他是不是,就是雌蟲我也認了,為週二少彎取向,值得!」
「好帥好帥好帥,超出螢幕的性張力」
「柳上校在嗎,你做大我做小可以嗎?」
「少喝兩口吧,還你做小,柳上校直接把你頭擰了當球踢」
當然這只是一半彈幕的言論,剩下的那一半自然是在為那隻被砸在地上沒了動靜的雄蟲打抱不平:
「不是,在你們眼裡只有周乾明算雄子啊?哪位雄子現在看起來生命安全都有危險了,你們還在這兒發情?有毛病吧?」
「+1,雖然這位雄子確實有不對的地方,但他不過是抽打懲罰了他自己的雌蟲,最終也沒造成其他蟲的實際傷亡,週二少這一手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了」
「呵呵,說不定周乾明是看上那個教練了,前一段時間炒作什麼對雌侍情深似海,現在又給別的雄蟲的雌侍出頭,真就流量密碼唄」
「已經打電話給雄保會了,尊貴的雄子即便有錯也不應該以這種不體面的方式被審判」
彈幕的割裂其實很好解釋,前一半蟲將這件事當成了兩位雄子之間的矛盾,他們至少在地位上是平等的,再加上星網上的雌蟲不自覺地會偏向周乾明,他們表現出來和雌雄對峙時截然不同的態度也就不足為奇了。
而剩下的那些,則顯然是把周乾明放在了雌蟲的那一派,即便他也是地位優越的雄子,但只要他為雌蟲說話,那他就是和所有雄蟲做對,在這種理解下,無論他們是用彈幕辱罵周乾明,還是直接打電話給雄保會舉報也都是合理的。
只不過任由後面的那些蟲怎麼跳腳,如今他們眼中的「尊貴雄子」正被周乾明按在地上摩擦,整隻蟲看起來確實不怎麼體面。
但周乾明見狀對此還是不怎麼滿意,拽著頭髮把他從地上拎了起來,抬起另外一隻手虛虛地搭著他的肩膀道:「看來你也想試試你雌君剛剛經歷的事情了?」
他並沒有說這雄蟲的雌君剛剛具體經歷的是什麼,但這雄蟲既不聾也不傻,聽了方才白楓眠的慘叫他還能有什麼不知道的,故而他在聽到這句話後幾乎是瞬間便睜開了眼,那一雙夜泊石一般的眼珠深處俱是無法言狀的恐懼。
平心而論,這隻雄蟲長得並不差,甚至放在修真界也能在那些草包二代中評個號,但配上他做的那些事,落在周乾明眼裡,越是精緻的皮囊越讓他覺得噁心。
可能是被磕了一下腦袋後流出來的血帶走了他腦袋裡進的水,這雄蟲終於改了他方才飛揚跋扈的態度,轉而顫抖道:「你你究竟想要我怎樣?」
周乾明按著他的頭等了半天得到了這樣的回答,不由得氣笑了:「你問我?我也不知道。」言罷當著直播間和周圍眾蟲的面又將他的頭砸在了地上,在這雄蟲悽慘的哀嚎中,周乾明按著他的頭在地上緩緩摩擦著,「我的記憶力最近有點衰退,勞煩你幫我想想。」
白楓眠見狀似乎還想動,柳暮雲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直接卸了他另外的那根手臂,雌雄兩蟲的痛呼聲在練習場的上空迴蕩。
那些圍觀的雌蟲終於從有點莫名的激動中回過了神,有不少雌蟲見狀都露出了欲言又止的表情,似乎覺得師徒二人的所作所為有點過了。
鄭文顫抖著身子看著眼前的畫面,他的理智告訴他應該上去阻止周乾明的所作所為,無論他的雄主曾經如何對待過他,他都是他的雄主。身為雌侍,在雄主受難的時刻他決不能坐視不管。
然而他的情感卻告訴他,面前的畫面還不夠,和他想像中的報復場面相差甚遠。
他的蟲翼已經被這隻雄蟲殘忍地撕了下來,只因為這隻雄蟲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