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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幕在他說話的時候反應異常激烈,但可能是誤會解除了,這些觀眾一直關注的問題得到了解答,他們的心情也得以放鬆了下來。
但他們不放鬆不要緊,這一放鬆,柳暮雲比往常略顯低啞的聲音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方才柳暮雲說實在也沒少說話,但他們所有的心思都在於周乾明剛剛發的「情書」以及他疑似幹了對不起柳上校的事情,以至於連柳上校本人的異樣都被他們給忽略了。
但是當一切問題被發現都只是個誤會後,他們終於回過了神,即便柳暮雲此刻只是說了一個「對」字,但依舊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嗑到了嗑到了,長長久久,天造地設,以後誰再造謠吃我一拳」
「雖然我也嗑到了,但柳上校的聲音是不是有點問題?還是我終端的音效出問題了,我怎麼感覺他有點啞?」
「剛剛沒注意,現在一聽確實,柳上校感冒了?」
「感什麼冒,問這話的是亞雌吧,你見過有哪隻雌蟲會感冒的,而且還是隻軍雌」
「應該不是感冒,所以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這破路都能開,但應該不至於吧」
「woc我還反應了兩秒,難道是把嗓子叫成這樣的?不至於吧,柳上校可是軍雌啊」
「軍雌怎麼了,你這是在質疑周雄子的能力嗎?」
周乾明眼見彈幕差點吵起來,但他的嘴角卻忍不住想要往上揚,他甚至沒有出聲制止的意思。
故而當柳暮雲沒聽見他說話,有點奇怪地抽空扭頭時,彈幕甚至已經開始寫小作文了。
在鏡頭中,數萬觀眾眼看著柳暮雲的臉從白皙到透紅,終於,柳暮雲忍不住壓低聲音開口道:「周乾明。」那言語中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
周乾明這才收了嘴角的笑意,但他眼底的笑意卻無論如何都壓不下去:「好了好了,你們真是看見什麼事都能往別的方向想。他這兩天身體有點不舒服,你們少說兩句吧。」
但他這話無疑於火上澆油,那群蟲聽了非但沒有停止議論,反而更加激動了起來:
「懂了,什麼都不說了,周乾明牛逼」
「大膽,居然敢直呼雄子的名字,但其實我也想說,周雄子牛逼」
「我有個朋友,想當你們家的攝像頭」
「軍雌啊,這可是軍雌啊,好傢夥,我除了牛逼不知道該說什麼」
「嗓子尚且如此,我就想知道身上得是個什麼狀況」
「臥槽說的對啊,我有畫面感了」
「你們再說下去管理員要來收小孩了」
「管理員來之前我感覺柳上校要暴走了」
被一群觀眾拿著開涮的柳暮雲沒暴走,只是手下略略一用力,把機甲以一種垂直的角度猛地往下降了下去,頗有些周乾明開機甲的風範,只能說不愧是師徒。
連周乾明都被他搞得愣了一下,直播間的蟲就更不用說了。
雖然從兩人的表情上看不出什麼端倪來,但是人因為失重展現出來的狀態還有機甲艙內的一些擺設的樣子是不會騙人的,直播間的蟲又不是傻子,一眼就看出來了柳暮雲降落的姿態之猛。
柳暮雲用了不到平時一半的時間便完成了降落,以一種近乎平淡的語氣開口道:「到了。」
聽到他這一聲,直播間的那些蟲才從震驚中回過了神。
可能是柳暮雲面無表情猛地降落的姿態嚇到了他們,這次當他們反應過來後,討論方才那些事的彈幕著實少了不少。
周乾明見狀一邊整理頭髮一邊感慨省事不少。
兩人坐在機甲上略微整理了一下便推開艙門走了下去。
彈幕見周乾明居然真的如同方才說的一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