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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柳暮雲幾乎稱得上被他圈在了懷裡,猝不及防間甚至連雙臂都被他禁錮住了。
青年健壯的胸膛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死死地貼在柳暮雲的背上,獨屬於青年人的炙熱透過那兩層布料燙在了他的肌膚上。
隨之傳來的還有身後人劇烈的心跳聲以及不可言說的觸感。
急促的呼吸噴在了他的耳邊,燙得柳暮雲幾乎是瞬間就從耳根紅到了臉頰,原本瑩潤如和田玉的耳垂也透著誘人的暖色。
他整個人都懵在了周乾明的懷裡,此刻用震驚都不足以形容柳暮雲此時的心情。
周乾明則難掩激動,他做好了被他師尊直接來個過肩摔的準備,然而等了半晌卻不見他動作。
於是他的興奮非但沒有減退,反而因為他師尊的「縱容」愈演愈烈,這便導致他反應了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言語,即便如此他的聲音依舊夾雜著激動到了極致的顫抖:「師尊我對你」
他的聲音近在咫尺,不止直接傳到了柳暮雲的耳朵裡,甚至還透過兩人的相連處以震動的方式傳到了柳暮雲的背部。
雙管齊下間柳暮雲霎時就從震驚中回過了神,他強忍著自己快要失控的心跳,反手一用力,捏著周乾明的手臂轉身便將他按在了機甲的機壁上。
周乾明斟酌了半晌才想出來的話,被他師尊以一種離奇的方式打斷了。
直到他被柳暮雲砸在機壁上的時候他依舊是懵的。
好在柳暮雲下意識做完這一套後,看著被自己按在鐵皮上的徒弟整個人顯得非但沒有冷靜下來,反而他的臉更紅了。
於是周乾明便看見他氣勢洶洶的師尊以一種非常強勢的姿態把他按在機壁上,沒一會兒整張臉便如同被什麼東西蒸透了一般,紅的堪能滴血。
這次的距離甚至比那天更近,故而周乾明能清晰地看見他師尊如被微風擾動的湖面一樣波光粼粼的眸子。
不過沒等他細看,柳暮雲便倏然收回了手,眼神閃爍不明地看了一眼周乾明,隨即一言未發,轉身快步登上了機甲,徒留周乾明一人怔愣在了原地。
因為柳暮雲最後的這一舉動,周乾明差點就說出口的那句話再次無疾而終。
不過在他們倆當下的這種情況下,說不說似乎也沒什麼區別了。
柳暮雲逃也似地趕回了軍部,然而他沒想到的是,在外部星網上流言都換了幾茬的情況下,軍部的謠言卻依舊停留在「柳上校懷孕」這一階段。
甚至因為他這次休假的時間足足有五天,不少蟲還傳起了更為離譜的「柳上校回去生蛋」的流言蜚語。
不過這一傳言在他們看來其實是非常合理的,這要歸功於蟲族與眾不同的孕育週期以及生產方式。
和人類女性懷胎十月不同,蟲族雌蟲外主戰爭經貿,根本沒時間把時間耗費在生育上。
故而長久以來的進化導致的結果便是雌蟲的孕期一再縮短,縮短到最後,蟲蛋在他們身體內部堪堪發育到初始胚胎階段便被雌蟲生了下來,甚至不少雌蟲在孕後期都看不出來身形有什麼變化。
像周乾明那樣幻想他師尊大著肚子給他上課,那基本上就是無稽之談。除非柳暮雲天賦異稟,一懷懷個四五個,可能有這種情況。
而蟲蛋發育初期便被產出所帶來的好處便是,雌蟲生蛋壓根就不廢什麼力氣,生完別說和人族女人一樣坐月子了,一般能休息夠一天那都是屬於身體孱弱的。
至於雌蟲體質這麼強悍,生孩子比喝涼水還輕鬆,那為什麼蟲族的蟲口還是這麼少,這就要歸功於兩個方面了。
一是生確實很容易,懷上之後雌蟲也基本上不會流產,但是懷孕對於他們來說卻是一個巨大的難題。
雄蟲和人族那些精力旺盛男性不同,他們平